座下、以“正义”自居的“企鹅战士”,又怎能忍见他们如此虐待一弱女子?
所以,伏在暗沟里的岳飞,忍不住血气上涌的摸了摸手边的“沥泉枪”!
只不过是轻轻的、小小的、微微的、暗暗的一个下意识动作。
寻常的人,根本无法察觉得出,感觉得到。
可是,云桥并不是寻常之人,他马上感应到了岳飞的存zài。
云桥一拂尘就向那女子的下体抽了过去,丝风撕空,他不是攻向暗沟里的岳飞,而是彷佛是奋亢过度,骤然向痛苦欲死的弱女子下此毒手。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一次,连矿石后面的谈仙的嘴角,都不忍的抽搐了半下。
圆河也立即暗中辨识出了谈仙的隐藏方位!
够了!
这就足够了!
借助对孟四海这个老色鬼顺手牵羊来的弱女子的虐待摧残,圆河就是要敌人分心,云桥便是让对手不忍心。
于是,两个人一起动了——
云桥已迅疾无伦的疾闪至暗沟旁,一记银丝大拂尘,看也不看,就扫了下去。
他这凌厉无俦的一下,竟是无声无息的。
他们终于费心心机的发xiàn
了敌人,他们最终找出了对手的隐藏位置,现在他们所需yào
做的,当然就是格杀暗敌。
圆河一飞拔向石后的谈仙旋落!
然后,圆河就看见云桥的拂尘被暗沟中的岳飞银枪绞住,与此同时,岳飞高喝:“不娘,动手!”就见云桥身后的佛像肩头,突然跃下一个忸忸怩怩的花衣粉面青年,这青年突然拔刀,一刀斩了出去。
只一刀,就斩下云桥道士的头!
同一时间,云桥也瞥见了圆河的飞拔,被矿石之后的谈仙铁扇,死死地扣住,供桌之下,迅疾的滚出一个留着八字胡的黑矮少年,一盾牌砸碎了圆河和尚的大光头。
就一盾,便让圆河头骨碎裂!
云桥和圆河,两个人,都同时倒下了。
孟四海此惊非同小可,他立时丢下手里的虚弱悲惨少女,掩刀后退,依墙警备——
谈仙拍拍质料价格不菲的袍子上面的尘土,喃喃的道:“这两个出家人,出身‘少林’、‘武当’这样的名门正派,却是误入歧途,为人卖命,其实,原本也不必死,也不致死,可是,他们身为习武之人,却拿一个弱女子如此作贱虐待,也实在太不上道、也太不入流了。”
四更兴奋的虚舞大盾,道:“这种名不副实的出家人、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冒牌货,本就该见一个、杀一个,有啥子好可惜的?”
贾不娘收刀,道:“谈大少这一招‘引狼入室’,还真管用,一下子就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