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就当要做就做的,妹妹、妹夫,你们倒给评评理,是不是他们‘高第门’的父子爷仨,强词夺理,欺人太甚?!”
冷北宫气道:“舅父他老人家,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就任由着两个表哥,这般的任性胡闹?也不怕外人笑话?!”
冷北楼正要阻止两位夫人说话,三夫人宫静颜又努着嘴,小声的嘟囔道:“我看啊!爷,你这差事,还是别做了,没由来,自家没占到什么油光,反倒把亲戚朋友,都得罪遍了……”
“都是妇人之见!”冷北楼放下茶盏,面色一整,假意作色的严肃道:“舅父大人是老江湖了,怎么会是你们所说的那种不明是非、不分公私的‘老糊涂虫’?大尚、大壮,毕竟年轻些,做事讲话没有分寸,也是难免,不过,老话常说,‘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都是血缘骨肉的亲戚,都是不分彼此的一家人,我和舅父大人,谁来当着‘北方盟主’、谁来主持‘塞北’江湖局势,都是一样的!”顿了顿,见内眷都低头鸦雀无声,他才威严的道:
“日前,我已经派人持我手书,向‘高第门’舅父大人请安,并请他老人家出山,忝掌‘北方武林盟’副总盟主,全权替我打理盟务,此事,咱们家里人,以后不许再有异议!”
三位夫人在夫君淫威之下,都是噤若寒蝉,作声不得。
冷北宫以目示夫君,西门不弱出言解围道:“大兄息怒。最近风闻,‘青龙会’有北侵的迹象,您是‘北方武林’之首,若是气出个病来,底下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冷北楼面色稍缓,刚要启口,只见书房门口,人影一晃,一名雪袍半百老者,匆匆走入,躬身禀告道:“启禀谷主,谷外来了一位姑娘,口口声声要求见谷主。”
“姑娘?”冷北楼皱眉,问道:“可知是什么人?”
那雪袍老者回道:“属下问过那位姑娘,她……她不肯告知……”
梅独起疑问道:“那么那个姑娘要见谷主,可有什么事情吗?”
那雪袍老者小心翼翼的道:“属下也问过她了,她也不肯言明,只是说给谷主带来一句话。”
白黛冷笑一声,问道:“那姑娘,可是一个漂亮的美人儿?”
那雪袍老者先是咽了下口水,才哑声道:“漂亮的紧……就像仙女下凡一样……”
白黛和梅独同时恼“哼”一声,三夫人宫静颜醋味十足的酸道:“唉——不知dào
咱家风流无双的盟主,在外面又惹上了哪家的情债?人家姑娘,都找上门了……”
冷北楼攒攒眉,斥责那雪袍老者道:“冷总管,这点小事,你不问个清楚,就来冒然进禀,你这个冷笑话,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冷笑话被谷主斥喝得不敢作声,唯唯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