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具人。”黑子显然也看到面具了。真的是个带着面具的家伙。只是这会面具人摘下了头上的风帽,露出了一脑袋的灰发。
“他是什么人呢?是沙河帮的吗?”黑子嘟囔着。疙瘩也瞅着又点奇怪。“啊,对了,他一定是沙河帮请来的其他帮派的人。说不定是灵院的人,那个最大的气元师组织。唉,咱们是没机会去灵院了”黑子自言自语道,一会兴奋,一会又叹气。疙瘩也听了出来。
“对啊。灵院的入门很严格的。咱们去了说不定也被刷下来了。更何况中州离这有万里之遥呢。唉”疙瘩也叹着气。两个人一时间都认定那个面具人就是沙河帮请来参加祭奠的。果不其然,没一会,那个面具人就不见了,看来是走了。只是疙瘩和黑子不知dào
他是如何消失的。
整整一天,小哥两就趴在这个围墙后边,等待着明天沙河帮五十年的祭典。两个人为了过夜还从四周草丛中弄来一些干草,都铺到地上,又不知dào
从哪弄来个破布,用木条搭了起来,做了个简易的帐篷,看的出两个小家伙要在这里过夜了。夜晚没有因为任何事情而耽误,还是如期而至,如期而走。
一晚上过去了,只是两个小家伙这会在围墙外,还睡的正香呢。
“砰砰……”几声鞭炮响起,将两个小家伙从梦中吵了起来。黑子看着疙瘩,“啊,坏了,睡过头了。”说着就赶紧趴在地上看向围墙中。疙瘩也意识到完蛋了。赶紧去看。
哇,这会的围墙中,人山人海。到处都是人。不过幸好的是两个人找的那个洞就在祭典台的一侧,恰好能看到下边站着的那几百名弟子。一律的统一服饰,四周还站在许多的鼓乐手,有唢呐有大鼓。看来祭典的开幕已经过去了。两个人都为了没能看到祭典的开幕而懊恼。祭典台上已经坐着了十几个人,有老头,但奇怪的是没有年轻的,看来那些人便是沙河帮的帮主和长老了。这会就看到中间的一个老者,正聚精会神的拿着一炷香拜天拜地,做了好一阵的礼仪,又是磕头又是什么的,才把那柱香插在了香炉中。
“哇,看人家的规矩就是多,上柱香都这么麻烦……”疙瘩看的兴起,还不时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咦,我怎么没看到昨天的那个面具人呢?”黑子小声的说道。疙瘩也仔细瞅了一边,确实没有。戏台上没有,下边的弟子中也没有。难道他不是沙河帮请来的?两个人正在纳闷疑惑的时候,就猛然感觉到,有一股股的冷风吹着自己。哇,好冷,这大白天的,怎么感觉和晚上似的。黑子还嘟囔着。疙瘩也感觉出来了。他看了看四周,发xiàn
天空不知dào
什么时候变的阴沉沉的了。
“黑子,好像要下雨……”疙瘩说着,黑子也抬眼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