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过了半个多月,江瑟瑟每每躺在若大的床上,心情慢慢变了。
最近,好像他的短信越来越少了。
听周奶奶说,“这个创业还真是不容易,整天起早贪黑的。有时候,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又回去做任务了,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面儿。”
徐美媛也嘀咕,“哎,最近一次看到律哥儿都是一周前了,瑟瑟,你不知道,那天他回来的时候从我身边过,我闻着一身的臭味儿啊!把他爷爷熏得都嫌弃他,谁知道他回头就走了。让他爷以为是受委屈了,还让我打电话跟他道歉来着。”
众人说起翟律的事儿,偶时还是当笑话儿的。
但是江瑟瑟知道,他们多少在暗示她搬回来,原谅翟律。
可是事实根本不是长辈们想的那么简单啊!
这日放了学后,江瑟瑟在老爸的办公室等人,又看着手机发起了呆。
现在,只剩下一日三餐式的问候了。
早晨:瑟瑟,昨晚睡得好吗?
中午:瑟瑟,天气冷,要多吃点饭。
晚上:瑟瑟,晚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说想静静,这人就真的连一面儿都不来见。
她偷听父母聊天时,听说他有悄悄开车来金宅看他们。
之后她每天都注意观察,观察了几日后发现,根、本、没、有。
哎……果然只是责任和义务,一切挑开了之后,就不上心了吧!
男人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吧?
最近李纱纱也在跟她抱怨。
“瑟瑟,我给你说,千万不能惯着男人。得到了就通通不珍惜了!”
“啊?姜学长会这样吗?不会吧?”
“怎么不会?”
李纱纱的油画上,全是黑点点,仿佛她们此时的心情,麻烦死了。
“他现在帮王教授接了一个新班当辅导员啊,整天被那些大一新生包围着,众星拱月似的,都乐得快找不着北了。”
江瑟瑟为此专门观察了两日,道,“姜学长只是很有责任心,不像别的辅导员都是应付了事儿。”
的确。其他的辅导员,也都是快毕业,有留校意愿的,顶多就把日常事物说一说,公式化地应付一下。并不会像姜正翰那样,还留下自己的手机,随时帮同学解决问题,有时候大半夜地还跑出去帮关在校外的学生开条子做担保。
李纱纱听了,更郁闷了,“所以我才说,他骨子里的责任心太重了。就会稀噬掉,对女朋友的责任心哪!尤其是得到之后,就更是如此了。你知不知道,从开学以后,我们只一起吃了三顿饭。”
“啊,才三顿饭?”
以前,这两人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