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他会没原则的接受她的无理要求,印刷厂也好,火锅店也罢,都是女儿费尽心血开起来的,他可不能往里面招老鼠。
“娘,德贵,这事儿您就别想了,火锅店都有掌柜了,人家干得好好的,又没有过失,不可能随便换了人家!”
刘氏撇撇嘴,说:“有啥不可能的?你是这酒楼的大东家,用谁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德贵是你亲弟弟,你总不能用个不相干的人不用自己的亲弟弟吧?”
“娘。”
沈德俭皱起了眉头,说,“我不是啥大东家,酒楼是兰儿一手开起来的,里面的人也都是她找的,她才是大东家呢。酒楼的事儿都是兰丫说了算,我管不着,不过德贵要是没事儿做的话,我可以帮他找点儿事儿干,保证他也不少赚了,这样总行了吧。”
刘氏听沈德俭说酒楼是兰丫的,就有点儿不乐意呢,闺女都是外姓人,这酒楼要是沈若兰的,将来不就变成老张家的了吗?但是后来一想,她都跟老二分家了,就算那酒楼是沈德俭的又有啥用?挣钱也不分给她,管他是谁的呢,犯不着为这不相干的事儿生气。
后来又听沈德俭说要给沈德贵找事儿做,还能不少赚,就把进酒楼当掌柜的事放在一边了,好奇的问,“给他找啥事儿干啊?一月也能挣上二两银子吗?”
老太太不知道福存兄弟俩工钱涨到了三两的事儿,还一直以为他俩的工钱还是二两银子呢,所以开出了二两银子的价。
沈德俭说:“能,只要他好好干,认真干,别说是二两,就是三两也是可能的!”
“二哥,你打算让我干啥呀?”沈德贵还以为沈德俭是要他上吉州干点儿啥呢,没想到他却说:“咱们屯子学堂里的老先生不是说要不干了吧!你就接他继续教屯子里的孩子们念书吧,我每月付你二两银子的束脩之费,要是你教的好了,每考上一个童声,我额外再奖励你五百文钱,要是招的孩子要是超过二十个,每多出一个孩子每月再奖励你一百文钱!”
刚才沈德俭再去看鱼塘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看到了空荡荡的村塾,听人说是教书的先生身体不适给学生们放假了,还说下个月就要辞馆回家了,沈德俭便想到让沈德贵过来教书。
虽然沈德贵的学问算不上好,但是教几个启蒙的小娃子还是绰绰有余的,给他安排在这儿教书,既可以让他有个营生干,省得他惦记上吉州去;也可以让给屯子里念不起书的孩子们一个机会,让他们也有机会能够免费上学念书。
当然,这也算是他给乡亲们造福了,盖一间免费的学堂,让屯子里的孩子都来念书,就算不指望走科举仕途之路,至少让孩子们都多认识点儿字儿,别成为他们父辈那样的睁眼瞎才好!
沈德贵想去城里当一个体面气派又有油水有实权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