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去了,她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捏着拳头说:“一定是她,之前我有在街上看到过她骑一匹汗血宝马,是湛王在拍卖会上花五万多两银子拍下来的,想不到竟送给了她!”
贱人,她一个低贱的商女,凭什么迷惑住湛王?获得湛王的倾慕呢?她配吗?
“哦,是吗!”
安安郡主风轻云淡的回答,貌似不甚在意,可实际上,她也要被醋给死了……
两个被醋淹了的女人回到了赵府,各自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安安郡主一回到牡丹,就发泄似的摘下头上的帽维,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可恶,狐媚子、贱人!”
她面怒狰狞,边砸边骂,把自己这段时间的委屈和憋闷都发泄出来了。
奶娘见她动气了,吓得急忙安抚说:“郡主,切莫要动气,当心身子啊!”
来吉州一个多月了,安安的身子一直病病殃殃,时好时坏的,她这做奶娘的心也跟着提拉着呢。
倒不是真心为她,而是因为她是安安的奶娘,负责照顾安安的,要是安安有个三长两短,依大长公主的脾气,肯定会迁怒于她,安安死了,断然不会容她活下去的。
她不想死啊!
“不生气?你让我怎么不生气?那个贱人在我的眼前勾引我的男人,难道你还能让我高兴吗?”她气喘吁吁的低吼着。
吼完,身子便像散了架似的,向后面倒去。
奶娘一个箭步扶住了她,将她扶到了榻上,又是扇风又是擦汗的,等她缓的差不多了,才柔声细语的劝道:“郡主,您先别为这些动气,咱们这回来,最要紧的是先采到药,把您的身子给调理好了,再想办法收拾那个贱蹄子,不然,若把身子弄坏了,纵然收拾了她,又有什么意思?”
安安闭着眼睛靠在榻上歇了一会儿,半天才睁开星眸,虚弱的说:“嬷嬷你说的对,我不能生气,气死了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我一定要把自己的身子调理好了,倒时候,看我怎么收拾她!”
说着,眸中迸出阴狠的神色,森森的说:“难怪我母亲当日会那么对待穆氏呢,果然针未扎到自己身上自己不知道疼啊!”
想当初,母亲做出那样的事儿时,她还在心里暗讽母亲焦躁、没头脑,沉不住气,但是现在她已然不那么想了!
在看到他俩在一起的画面时,看到他温情缱绻的对她笑的时候,两人同车而行,扬长而去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要是有可能的话,她也一定会像母亲对待穆氏那样对待姓沈的小贱人,甚至有过之而不及,谁叫她敢勾引自己的男人,抢她不该抢的了!
她好恨啊!
奶娘帮她端来一碗乳酪,打发她喝下了,才又跟她商量。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