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语气里还有点儿讥讽之意。
淳于珟被心上人怀疑,气得脸都黑了,“爷像爱扯谎的人吗?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你再敢疑心爷,爷今个儿索性就真不当这童男子了!”
话犹未了,沈若兰顿时缩了缩脖子,悄悄的装起了鹌鹑。
这位爷这话都能听明白,这是打算在她的身上破他的童男之身啊,看来,他定是因为被她怀疑,给气急眼了......
沈若兰见他气压太低,怕他真个对自己做点儿啥不轨之事,遂抿了抿嘴唇,低声道,“呃,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没跟青莲......我还为你们早就,呃......那个了呢!”
她嚅嗫着,小声认错。
淳于珟见她一副鹌鹑似的样子,还主动道了歉,心里的火气也就消散了,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说,“这事儿原也不怪你怀疑,毕竟青莲现在就是一副当家姨娘的样子,只是,我跟她真的没事,她是我的奶姐,我奶娘就是因为我而被先帝处死,我一直觉得愧对于她,所以对她比别人宽待些。还有,我是童子身,是因为我自幼随师傅练的就是童子功,这种功夫虽然厉害,但是却必须保持童子之身,一旦与女子交合了,所修的纯原之气就会散尽,功力也会大大降低,所以,没找到称心如意的女子之前,我是不会把自己苦练了多年的功夫废去的!”
沈若兰一听,他居然真是个童男子,而且还因为练功不敢破身的,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又惊又喜,暗暗窃笑,呵呵呵,早知道这样,她就不用害他了。
“哎呦,那可辛苦你了!她掩着嘴巴笑起来,还言不由衷的同情了他一句。
淳于珟看出她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不觉又好气又好笑,阴测测的说:“不辛苦,好在天不负我,爷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一个值得爷废了这身本事的女子,爷现在时刻准备着废了这身功夫,都有点儿迫不及待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有点儿咬牙,一副要狠狠大干一场的架势,沈若兰一听这话,赶紧低下头又缩了回去,不敢再得瑟了......
看把她给收拾住了,淳于珟才“哼”了一声,饶了他!
洗澡水很快烧好了,趁着淳于珟洗澡的空档,沈若兰找到一家成衣铺子,给自己和淳于珟各买了一身新衣裳。
他的衣裳沾上了很多血迹,而她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身上的血迹还为干,所以她的衣裳上也被沾了不少血,他穿着黑色的衣衫,殷红的血迹跟黑色的衣料融为一体,根本看不出来;而她穿着浅黄色的衣衫,那些血迹在衣裳上就显得格外醒目刺眼,她不能这样血迹斑斑的回屯子,会被人怀疑的,所以便跟淳于珟一人买了一身。
买完衣裳,她还特意找到先前帮她做枪的那家铁匠铺子,把自己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