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才几个月的功夫,就瘦成这副样子呢?”
提起这话茬,段夫人顿时泪崩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还不是被人给挤兑的,不过,别说这些不痛快的事儿了,说说妹子你吧,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这段时间干啥去了?”
沈若兰上京城去了,还见了皇上和太后呢,不过这话可不能往外说,万一哪句话说不对了,会惹祸的。
“我还能去哪呢?这不是家里秋收吗?一直在忙着秋收呢!”沈若兰敷衍道。
这时,两个丫头献上茶点来,段夫人对那两个丫头说:“我已经好久没见过沈家妹子了,有些体己话要跟她说,你们到外面去伺候吧!”
两个丫头相视了一眼,又低下头,悄悄的退出去了。
这一幕,让沈若兰清清楚楚的明白了,段夫人现在算是彻底被架空了,连自己贴身伺候的人儿都不是自己的人了,如此,她这个夫人就真个只剩下个空名头了。
沈若兰情不自禁的同情起她来,本想安慰安慰她,或者帮她出出主意怎么对付那个花夫人,但是段夫人却只字不往这上面说,跟她唠嗑的时候,一会儿问她家种了多少地,一会儿又问她家今年的收成如何?家有几口人、几间屋,养了多少牲口,一年能存下多少钱等,都是些没用的废话!
沈若兰可不认为段夫人现在还有闲心跟她唠这些闲嗑儿,她觉得她之所以说这些没用的,大概是怕外面有人偷听墙角,不敢说那些范劲的话吧。
闲话了一会儿,沈若兰假装站起来欣赏挂在墙上的簪花仕女图,走到窗前时刻意往外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刚才被打发出去的两个丫头正贴着墙根儿坐在窗户底下听屋里的话呢,可见,段夫人的担忧还是不无道理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正说着呢,段夫人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绣的荷包,荷包不大,却塞得鼓鼓的,一看里面就藏了不少东西,她把荷包一把塞到了沈若兰的手中,还冲她眨了眨眼。
沈若兰不明就里,这时,段夫人用自己的手指蘸着茶水,在炕沿儿上写了一个“信”字,示意她那个荷包里有信,会把一切跟她说明白的。
如此,沈若兰也就放心了。
她假装把荷包塞进怀中(实际上是收进了空间里),又略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
外面那两个丫头见她要走,便把她送了出去,而带她来的那个段家小姐,也就是段夫人的大女儿,在把她送到段夫人的院子后就没影儿了。
两个丫头把她送到段夫人院子的门口儿,就没再送她直接回去了,显然是没把她当回事儿,不然怎么也得把她送到大门口儿去啊?
不过,对于自己受到的待遇,沈若兰倒是没说什么,这俩丫头都是花夫人的人,而她又是来看段夫人的,她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