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只好陪着笑说:“姐姐也是一时糊涂,才被这些奴才给蒙蔽了,妹妹别生气,姐姐这就处置了她们给妹妹出气,如何?”
说完,又对段元焕道,“夫君,要我看,就把这两个搬弄是非得狗奴才各打二十大板吧……”
段元焕也知道,花氏这是在找人替自己顶缸呢,虽然他挺生气花氏招惹沈若兰的,但他心里毕竟喜欢着花氏呢,也舍不得严惩她,但不惩治她又怕沈若兰不答应,便转向了沈若兰,询问她的意见。
要是沈姑娘肯放过花氏的话,他就顺水推舟,罚过这两个奴才就算了;要是她不依,定要追究花氏的话,那他也只好忍痛惩治花氏了,毕竟沈姑娘是王爷的人,为个女人得罪王爷的心头好,不值得啊!
沈若兰见段元焕询问自己的意见,心中倒是有点儿不安了。
她就是个农家女,之前跟段元焕有过点儿交集但也不多,两人充其量也就是认识而已,他犯不着对自己这般曲意逢迎,殷勤小意啊?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这么做,难不成还有别的目的?
因为不安,她不打算继续追究下去了,免得再生事端。故淡淡的说:“您家的奴才确实该好好的管教管教了,我不过是来探望下夫人,她们就陷害我,这要是传扬出去,外人还不得以为是您宠妾灭妻,容不下段夫人,故意挤兑陷害跟段夫人有私交的人啊!”
段元焕被沈若兰刺得脸上一红,讪讪的说:“姑娘提醒的是,段某记住了!”
讽刺完这对男女,沈若兰就出府去了。
大春哥还在外面等着她呢,她要是迟迟不出来,大春哥肯定得着急!
出去后,果然看见大春哥正不安的在段家门前走来走去的呢,见沈若兰出来了,沈大春才放下心来,打着车帘儿让她上车去了。
一到车上,沈若兰赶紧拿出段夫人给她的那个荷包,打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一沓厚厚的银票来。
银票是五百两面值的,共六张三千两,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信。
沈若兰展开信看了起来,只看到一半儿,心里就拔凉拔凉的,有一种被人利用自己却浑然不知的感觉!
原来,段夫人在信中提出,要给她三千两银子的报酬,让她设法帮她把花氏给除去了,还承诺事成之后再给她两千两。
段夫人还在信中说,段公子最畏惧的就是湛王了,只要湛王发话,或者湛王不发话,只要她这个湛王的女人提出要处置花氏,段公子一定不敢抗拒的。
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跟湛王的关系了!
难怪她一直对自己这么殷勤呢,也难怪段公子刚才对自己那么客气和阿谀呢!
在看完这封信后,她顿时对自己之前对段夫人的同情和担心感到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