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里,用她自己的话说,“我是无价的,不需要任何嫁妆来抬高我的价值,便是一文钱的嫁妆也没有,他也能欢欢喜喜的把我娶回去!”
拗不过女儿的坚持,最后,沈德俭两口子只把那六十亩山地当成陪嫁留给女儿,其余的银票铺子等,都留在了沈德俭的家里,成了沈德俭的财产了!
其实,要不差怕爹娘心里过不去,就是这六十亩的山地沈若兰也不想要的,她有事的赚钱的法子,根本不需要爹娘往她身上搭钱,而且,淳于珟那家伙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都不需要她赚钱,两人的银子就足够她们挥霍几辈子了……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沈家开启了筹备女儿婚礼的模式,沈德俭满屯子的跑,在屯子里订了两头猪,又在镇上的酒楼预约了两个掌勺的大师傅,还在干果铺子地订了许多瓜子、花生等干果,就留着家里办喜事那天吃了……
忙碌了两天后,第三天的早上,一辆陌生的车子停在了沈若兰家的门口儿。
此时,沈若兰刚要去作坊,看到了陌生的车子停在了家门口儿,便停住了脚步,向那车子看了过去。
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两个官差打扮的人,沈若兰并不认得他们,正纳罕呢,那两个人又回身,从车里拽出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来。
那女子披头散发,看不清形貌,只能看出是个身形纤细的女子,看起来年岁不大,被拖下来后,她连站都站不稳,就被那两个人连拖带拽的弄进了沈若兰家的大门前。
沈若兰看着两个大男人如此粗暴残忍的对待一个弱女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十分不忿。
刚要开口质问,两个官差中的一个扔下手里的人,上前一步,向沈若兰拱手道,“请问姑娘,这里是沈家吗?”
沈若兰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没敢轻易答复,就说,“你们找沈家做什么?”
那人说,“在下是陈大将军手下张贺,奉大将军之命前来拜见湛王殿下和沈小姐,顺便将这个贱婢交给湛王殿下和沈小姐处置。”
这时,那个跪伏在地上的女子强撑着抬起头,乱发下露出一张苍白憔悴的小脸儿来。
沈若兰一见那女子的脸,大吃一惊,失声叫道,“红棉姑娘?是你吗?”
红棉堪堪的看了沈若兰一眼,虚弱道:“沈姑娘,红棉来请罪了……”
张贺听到她们的对话,料定眼前的沈若兰就是他要找的人无疑了,遂毕恭毕敬的拱手道,“沈姑娘,我家大将军让属下代他向您请罪,他并不知沈姑娘和湛王的关系,被这贱婢撺掇迷惑,冒犯了沈姑娘,还望沈姑娘海涵。大将军为表歉意,特将这贱婢押解到姑娘面前,是打的是杀全凭姑娘,只要姑娘能出气就好。”
说完,从袖子里拿出红棉的卖身契,双手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