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男人把她的衣裳都脱了去,摆好姿势要做时,她才一下想起娘教她的事。
她急忙说,“爷先等下,人家还没有洗身子哩!”她羞答答的说道。
男人大概有洁癖,虽然如箭在弦,但是听到她还没有洗,放果断的放开手,催促道:“快去,爷等着你!”
“嗯!”沈若梅点点头,娇羞的起身,披了一件褙子赶紧下地去了。
其实她哪是要洗什么身子啊,她老娘给她的一块儿鸽子血被她藏在外面冻着呢,这会子需得用上了。
起身后,她吩咐剩下的那个丫头去给她准备水,自己则急急忙忙的推门走了出去。
一到外面,见之前罚跪的那个丫头子还跪在那儿呢,已经冻得缩成一团,眼看着就跪不住了。
沈若梅快速的找到那块鸽子血,冲那个丫头斥道,“小贱人,这次念你是第一次犯错,这回姑且饶了你,下回要是再敢惹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滚起来吧!”
已经被冻木了的小丫头听到这话,哆哆嗦嗦的起了身,颤颤巍巍的向她福了福身,几乎站立不稳。
沈若梅才不管她站稳站不稳呢,攥着鸽子血快速的又回到屋里,这外面太冷的,她就只披了一件褙子就出去了,差点儿冻掉她一层皮。
回到净室,丫头已经给她准备好热水了,她匆匆地澡牝,把鸽子血送了进去,又急急忙忙的回了屋里,准备和她的新郎官共度春宵。
然而,当她满心欢喜的爬上榻,却看到男人已经睡着了,似乎还睡得很香,浅浅的打着鼾。
沈若梅傻眼了,她啥都准备好了,他却睡着了,那她不就白准备了吗?最重要的是,等里面鸽子血在里面化了,流出来了,他半夜或者明天要睡她,叫她拿啥出血?拿啥装处子啊?
想到这儿,她哆嗦了一下,只好厚着脸皮去叫他。
“爷,爷,醒醒啊,人家洗好了呢!”
回答她的,是他匀称的鼾声。
沈若梅不甘心,又叫了几声,李大官人终于被叫醒了,只是早没了刚才的兴致,他迷迷糊糊的说:“先睡觉,明天再干啊!”
说完也不管她什么感受,一翻身后背对着她,又沉沉的睡去了。
沈若梅欲哭无泪,想要再叫,又怕他嫌自己主动,瞧不起她,不叫的话,里面的鸽子血马上就要化了啊!
纠结了一番后,她还是没敢叫,就只好又悄悄的下地,把两个丫头打发回去睡了,趁着没人儿自己跑到净房里,又抠又挖的,把那块已经化了一半儿的冰冻鸽子血拿出来,包好后又出去一趟,藏在了院子里冻上了,后又折回到净室里去洗,把血迹去,血水也倒了,折腾到半夜才又回到榻上,精疲力尽的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