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圆圆转过脸,像不没听清似的,“你说什么?谁来了?”
“是安安郡主,从前在咱们府上住的那位安安郡主啊!”佩儿激动的说道。
赵圆圆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她倏地坐直身体,一叠声的道,“快,快请进来…。”
之前她不是没想过要求安安郡主,只是那时她的肋骨断了,走不了路,于是就给安安写了封信送到了鲁将军府,言辞恳切的向她求助,结果信送出后,就如石沉大海一般,再没有音信了。
高圆圆并没有怪安安不肯出手相助,毕竟她们只是几个月的交情,相比父亲母亲那些相识相交十几年的朋友都不肯帮忙,安安郡主选择明哲保身,不肯趟进这趟浑水里,也无可厚非。
她虽然感到失望,但是却并没怨她,本以为她俩的交情就此终止了呢,没成想她竟亲自过来看她了。
赵圆圆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似的,一下子又精神起来了!
很快,安安郡主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赵圆圆一见到安安郡主,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亲人似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安安姐姐!”
她叫了一声,声音都跟着哽咽起来。
安安见赵圆圆面容憔悴,泪流满面的样子,急忙快步走到她的榻边,握着她的手坐下了:“快别哭了,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再这样下去怎么能养的好病呢?”
赵圆圆哽咽着说,“姐姐来了,我还以为姐姐不认我这个倒霉的妹妹了呢。”
“这是什么话?我又怎么会不认妹妹呢?昔日我在府上住时,妹妹待我是何等的姐妹情深,我可一直都记着呢。”安安动情的说道。
赵圆圆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敞亮多了,遂拭着眼泪说,“姐姐能来看我,我真是感激不尽,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昔日我家鼎盛时,亲友络绎不绝,如今我家败落了,昔日那些亲友都惟恐避之不及,再不与我家往来了,如今也只有姐姐能来看我,果然是患难见真情啊。”
安安听了,难过的叹息了一声,说,“府上的事儿我已经听说了,心里也急得不得了,只恨自己没有本事替你分担罢了。”
闻言,赵圆圆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许多,她垂下头,咬着嘴唇难过的说,“实不相瞒,我本来还想求姐姐替我们一家向湛王美言几句说说情呢,如今看来,姐姐好像也有难处啊。”
安安苦笑着说,“以咱们姐妹的情分,若我能帮上忙,不用你说我也自当尽心竭力的,只可惜我人微言轻,别说是在湛王面前说话,就是见都见不着人家呢,如今我也只能帮你想个迂回的法子,至于能不能成就全靠你自己了。”
赵圆圆一听有门儿,眼睛又亮了,急切的说,“姐姐想的是什么好法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