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可怜,对他是加倍的好。
长思自小跟着老道士在山上住,虽说爱玩些却是心性单纯,觉出长青对他的好来,自知无以为报却是练武之时尽心尽力的陪练,有时长青下手重了打得鼻青脸肿也是不以为意,
长青心中暗想,
“他倒是比我在临安时交得那帮子人真心得多!”
他那些朋友都是家中锦衣玉食惯了,论起一抛千金来自是眼都不眨一下,可若是为朋友两肋插刀,挨打受气却是想也不用想的!
两个小子都在暗处感念对方的好,倒是没隔多久就亲如弟兄了!
如此长思在这处呆上了一月,两个小子混在一处每日打拳练功,读书写字,无事时便在府中四下乱窜。
这一回他们闲来无事却是甩了贴身的下人们,悄悄儿溜到后院池旁钓那肥头大鱼,这池里的鱼早被人喂傻了,钩一下去立时便咬了食,长思这厢大呼小叫,
“长青快来!快来……这鱼快跑了!”
长青过去,那鱼儿摇头摆尾垂死力争,两人这厢合力将那鱼提了起来,却是足有三斤大小,两人乐得哈哈大笑,长思抱着那鱼头,
“啪……”
一声摔在了石头上,大鱼晕了过去再不能动弹,两人分头去折了园子里的枯树枝子,长思翻了翻地上用青布包的东西,皱眉头问长青道,
“怎得只寻了这些盐,这鱼大只怕不够!”
长青自小也是没做过这些,这也是头回那里知晓要多少,悄悄溜进灶间抓了一把,也不知份量。
现下鱼钓到了,前院又隔得远,两人都不想再跑。
长思想了想抬头看一看池子对面,指了那院子道,
“那处是什么地界儿?”
长青却是双眼一翻,
“那里住着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府上的人都不搭理她的!”
自燕韫淓去了一趟之后,那院子里人倒也规矩,平日并不常出来寻事。
长思又道,
“她要不要脸倒是无关紧要,只要那院里有灶间,我们悄悄儿进去摸把盐就走!”
长青摇头,
“我不去!”
“你不去,我去!”
长思把鱼扔给他,又指了石头上的匕首,
“你把肚子破开,里头的东西不要,腮也弄出来扔了!”
吩咐完自己便往那院子去了,长青几时做过这种,这厢把鱼翻来翻去,找地儿下刀。
长思鬼鬼祟祟的在那处探头看了看,绕着墙转了一圈,双手一搭再一用力,身子便跟着上去了,自那墙头探头看了看,有端了碗盏的婆子自一间屋子出来,看来那处便是灶间。
当下翻墙进去溜了进去,这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