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岐晟在下头拱了两下腰肢,却被穆红鸾一爪抓在腰间痒肉上,立时腰上一软人又瘫了下去,穆红鸾得意不已,坐在他腰腹上摇了几摇,
“臭小子,你服是不服?”
燕岐晟刚要说话,却听门口有人轻咳一声,两人转头一看,却见马妈妈面沉如水立在那处,
“小爷,现下时辰已是不早了,还是回去早些歇了吧!”
两人被她一瞪,立时才惊觉现下这样儿有些不好看,当下忙狼狈分开,燕岐晟扯了扯衣裳,冲着穆红鸾道,
“我……我先回去了!”
一甩袖子,逃也似的出去了,留下穆红鸾一人对上马妈妈,见她拉长了脸教训道,
“少夫人,虽说是成了亲,但总还有两年要圆房,自还是要守着规矩的,更有便是圆了房的夫妻,也不宜这般打闹,女儿家自是应以夫为天,以恭顺贤良为要,怎得这般动手动脚……”
穆红鸾面上恭敬听着,心里却是不以为然,
“大家的女子们坏就坏在这些个古板闺训上头,要装模作样也是给外头人看的,即是做了夫妻便是这世上最亲密的男女,若是上了床还装个端庄样儿给自家男人看,那男人怎会不往外头跑……”
这念头自是有些离经叛道,只是她前世见过的男人只怕比马妈妈吃的饭都多,到院子里的男人贪花好色的固然有之,但排解心中寂寞的也是不少,倒不是家里的女人不好,却多是夫妻两人相敬如“冰”所故,刚成亲新鲜时自是还有几分耐心,到后头孩子生了一大堆,夫妻两人便愈发离心离德了,男人便到外头来寻人说一说话,到后头又吃一吃酒,又后头便上一上床,最后头便带了人家去,惹得家里那位又惊又气又哭又闹,最最后便真正相见如冰了!
她面上自是不会说这些,当下低头恭敬听着,待那马妈妈话说得差不离儿了,这才问起自己心里的事儿,
“夏皇后平时面见命妇是如何应对的?”
马妈妈应道,
“倒也无有甚出奇之处,她是小门小户出身行事难免有些小家气,倒也有命妇对她不恭,这行下马威之事倒也是有的!”
穆红鸾听了眉头皱紧了,皇后是大宁国母,后宫之主予命妇们使些手段,敲打敲打人也是应有之事,只是自己初来乍到并无得罪之处,怎得要给下马威呢?
皱眉头百思不得解,只马妈妈道,
“官家对国公爷一向不喜,一来嫉我们国公爷财势甚大,二来妒我们国公爷在宗族中之颇有贤名,想来夏皇后不过夫唱妇随有心要敲打少夫人一番!”
此话说的倒也有理,穆红鸾听完点头倒是将这事儿暂放在脑后,左右以后进宫多长个心眼儿便是。
去面圣过后便又要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