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南潇月可以在府里随便走,闭着眼睛乱闯都没关系,所以并没有人阻止南潇月一行人。
南潇月一进屋,却与满屋的奴婢大眼瞪小眼……
他们有的在铺床,还……撒了些花瓣。
有的在挂东西,还……挂了些红绸花……
有的在换蜡烛,换成红的,居然还是带喜字的!!
靠!!!
江昊见此情景笑的更加灿烂,附到南潇月耳边,小声道:“姐大,我看……你就从了吧……”
南潇月嘴角抽搐,满屋的奴婢一片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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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刚过,夏荷出府,在一亭中见到了一位故人――沈如安。
纵使沈如安如今落魄,夏荷依旧是向沈如安行了一礼,笑到:“沈姐姐,别来无恙。”
沈如安看她这副嘴脸,莫名的有些不爽,却只能迎合道:“夏美人风采依旧,姐姐我漂泊多日,哪及妹妹风光。”
夏荷却懦的摇了摇头,道:“姐姐尽会取笑我,我这不是出来帮姐姐的忙了吗。”
“是宁静叫你来的吧,她也知道这件事可以捞到好处。”
沈如安冷笑不止,不屑的将一封信交给夏荷,道:“这是家父写给宁侧妃的信,官府会在王爷入宫觐见之时去王府拿人,到时候还望宁侧妃可以仗义相助。”
“哦?”夏荷一双水眸温润的看向沈如安,问道:“想让宁侧妃开道,必须要有正当的理由才行,我们娘娘可不会做坏人。”
沈如安瞪了夏荷一眼,道:“信里都写了,你一个帮人办事的奴婢也敢多问?”
夏荷未接过信件,反而温润的笑了:“姐姐,你现在连猪狗都不如了,居然还要在我面前饶舌?我今日若不帮你你便是黔驴技穷,居然还敢称我为奴婢。”
“你!好啊……夏荷,你可算是原形毕露了,啊!?”
沈如安神色慌乱,而夏荷却仍旧镇定,柔弱之态不减。
夏荷清浅一笑,道:“姐姐说话太难听,我替宁姐姐说你两句罢了,‘原形毕露’这四个字,怕是言重了吧。”
沈如安愤愤的喘着粗气,这夏荷平日里就会用一些烦人的小伎俩,偏偏还能一脸柔弱,在关键时刻将罪名撇的一清二净。
夏荷柔声笑着,声若银铃,道:“其实你我姐妹,本不比如此疾言厉色的,只要姐姐长记性,妹妹是不会为难姐姐的。”
夏荷接过信件,将双手背在身后,道:“姐姐,不行个礼吗?”
沈如安清楚的看见,夏荷的眼中尽是嘲讽与不屑,仿佛真的在看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沈如安,深深地攥着双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她紧盯着夏荷,极其缓慢的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