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出比屠城更具有威慑力,更遭人嫉恨的招数。
尧瞥了眼邢少阳:“你过分吗?虽然你抽走了附近天空的水汽,而且让这里一年内无法降雨,可地下水,你不是让我保持充足吗?按照你说得——水井之水,必须保证。”
“是啊,我后悔了。”邢少阳暗自悔恨,自己让尧保持水井里的水不枯,令这些居民不至于渴死,还暗暗感谢并相信上苍的保佑,“没看见这个将军在接到命令前,派人在这些茅草外洒水吗?接到命令后,你看他做了什么,首先是不要在洒水了,之后,派人开始秘密清点粮草,却有神神mì
秘,故作高深,并加紧操练,士兵想不误会都难。”
“和我无关。”邢少阳转身,望着天空的月球,自信自内向外洋溢,“不论他怎么放火,我都会让这火烧不起来!因为,这家伙想不帮忙也不行。”夹杂灰芒的青铜光泽,转瞬消失在空中。
位面之内,再也没有邢少阳的气息:“你曾说,一诺千金。只是,你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句承诺代表了什么意义!”想起那几日他自嘲地说出和杜希文的相识过程,尧就明白:这个有着一击之力家伙,心中还有一片洁净的天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本该消失的事物,但以他的这种境界实力,一定有其原因。
并非邢少阳保留一片心中的净土,他本来就是个纯真之人,只是善于隐藏真实的他,无意中曝露自己的本性;更近期遇到的事件,都顺着他的思路在走。这种纯真、柔弱、稚嫩才不显而已。若是真的遇上不依照他的思维的路途,或许前世那种敛藏的冲动,会在瞬间爆fā
出来吧。
十万八千重须弥山外,邢少阳望着连绵不绝的起伏青翠,低声叹了口气:“唉……十万八千个完整世界,如果借助这里的灵气,加上破而后立丹,一定能对躯体做最完美的改造。可惜,现在没空解开封印,若现在急着解开封印,不说三救大晋完成不了,就连与师兄的约定都不能完成。晋朝可以不救,大不了毁了碧血丹心铁,但与师兄的约定,一定要遵守。”
信手一挥,漆黑的空间内,突然出现一面镜子,将尸横遍野的战场照遍:“七位佛祖,我并不知dào
你们在想些什么,我没有这个脑子猜出来,也不想猜。但我的感觉告sù
我,你们没有恶意,所以,这些东西,我收下了。”
飞溅的血水,染红了战场:“胜利吧,大周,你们这次的胜利,将以商丘为中心画上句号。巴察尔,他恐怕不会听我的任何解释,因为本来可以胜利的战争,本来可以称帝的机会,却因为我的防水,而错失了。杜希文,你死了,却给我留下这么一个麻烦。唉,为什么呢?明明是悟了。”
对此,邢少阳总是不解,可当前的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