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酒力,还是请君自便吧。”说着,他将酒杯放下,推至梁欢跟前。
“你这个人不但怪,而且十分扫兴!”梁欢有些无奈,“你不饮,我虽然有些无趣,但也可以自己饮个痛快。真想不到此地竟有如此美酒了,哈哈哈!”梁欢大笑数声,持起酒碗,欲一饮而尽。看着梁欢欲饮,老者与神mì
人的眼神相对,会心一笑。
但令他们失望的是,梁欢正欲饮下时,却皱了皱眉,又将举起的酒碗放了下来。
“怎么了,客官?你这是,难道这酒不合您的胃口?”老者问道。
梁欢望着老者,目露锐芒。他似笑非笑:“吾闻西方之地有一药,名清风散,此药融于酒中,无色无味,寻常人难以分辨,不知阁下给的这碗酒中,是否有此药了?”
老者的脸色微变,但随即生气道:“客官真很爱开玩笑了,本店享誉数十载,在整个炎城也算是颇有名气,酒中怎么会含有如此毒药?客官你也太小看老宿了,你若不饮,我还不愿卖了。”说着,老者便要从梁欢的手中欲夺过酒杯。
“其实你又何必激我呢?”梁欢笑了笑,“方才只不过是开的一个玩笑而已。”梁欢说着,从腰中取过一玉,握于手中,持起酒碗,暗自将玉浸入酒水之中,咕咚咕咚仰脖一饮而尽。
“好酒!”费牙将酒碗重重放于桌上,抹了抹嘴角流下的酒水,随即取起另一碗酒水,一饮而尽。如此这般,梁欢一连饮了七八碗,这才住手,他满脸惬意,大呼过瘾。
老者与神mì
人虽面露笑意,但心中暗道:“此人解毒的功夫果然有独到之处了。”
“真是好酒了!”不消片刻,满满一坛酒竟被梁欢喝了个精光。他拍了拍滚圆的肚子,醉醺醺地从怀中取出一大块金子,扔给老者,道:“给,这是酒钱,剩下的全当作小费,此酒虽好,但过度则会伤身了。现在我喝饱了,我们还是走吧。”他瞅向神mì
人道,身子摇摇晃晃。
神mì
人皱了皱眉,随即向老者耸了耸眉头,老者会意,遂拉着梁欢的胳膊道:“客官,现在天色已晚,此酒初饮时醇香无比,却后劲十足,我看你已经有些醉意了,不防在本店歇息一晚,明日再动身,如何?”
“明日动身?”梁欢望向老者,老者的身子在一瞬间突然变为两个,他闭眼,努力摇了摇头,但发觉头疼得厉害,他摇晃几步后,便趴倒在了桌上。
神mì
人见梁欢趴下,略显迟疑,望向老者道:“他不是已经解毒了吗?为何?”
老者笑了笑,道:“毒虽解,但此酒毕竟后劲十足,寻常人饮一碗便醉,更何况此人饮此一坛,有何不醉不理?不过我有一点不太明白,我看此人并非雪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