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着,这一会儿走近细瞧,一张花容顿时失色不少,赶紧把脑瓜儿垂了下去,忙不迭的赔罪道:“原来是赵王爷!香灵香灵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王爷恕罪呢。”
那赵王爷还未曾开口,王知古倒先激动起来了:“素闻王爷雄才大略,忧国忧民。虽身居高位却是清心寡欲,一心为国。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轻装简从大有古之圣贤风范,实乃国之柱石。小生王知古素无才德,幸蒙上天眷顾得在此地一睹王爷风采,真是死而无憾了。”王知古梦想成真,内心思绪如那万里波涛,起伏连绵。此刻竟然情不自禁,泪流声咽了。
楚玉看着这赵王爷一双虎目凛凛生威,心下就仿佛给人狠狠的揪扯了一下,赶紧别过脑瓜儿来,悄声问那胡应昌道:“这赵王爷莫不就是那昭烈忠义王赵钦?”
胡应昌点头冷笑道:“如今朝堂之上能管事的王爷还有哪一个?正是此人!”
这赵钦自打重出江湖以来便如那脱了牢笼的老虎,上蹿下跳好不威风!他本就是个身无分文胸怀天下的主儿,更何况今日得势大权在握。不闹它个天翻地覆又怎么能无愧于心?虽说他已是古稀之人却锐意改革,大讲革旧维新之道,惹得那些个追赶潮流的青年男女们对他青眼有加,视他为国之柱石。
赵钦给王知古一通马屁拍得分外舒服,不禁点头笑道:“你就是王知古孺子可教,后生可畏不知诸位也是往连城去得么?可否愿与老夫同行,聊解旅途寂寞?”
那孙香灵、王知古想也不想,拍手喜道:“好极,好极,我们也正欲如此”
连城是南北都会,自古繁华之地,向来不缺这些自诩宏达德名流雅士的。胡应昌跟随胡海清在这名利场上摸打滚爬许多年,看惯了那些个清流悲天悯人的嘴脸,自然对赵钦是不感冒的。他虽不欲和这老头为伍怎奈肚里正饥,囊中羞涩,看着天色已晚为得讨口饭吃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唯独楚玉摇头道:“不好,不好,咱们如今算是侥幸脱了困的,还是去追车队免得让夫人她担惊受怕。”
赵钦却笑道:“如今天色已晚,沿路又不太平。你们这样回去若有个三长两短老夫怎么担待得起?倒不如随我将就一晚,待我明日修书一封差人送将过去,叫他们派人来接你们回去如何?”
王知古也恼怒道:“赵王爷平日里深居简出难得一见。今日有幸在此相会又怎么能不与王爷畅谈古今,纵横天下呢?要回你自己便会就是了,知古还要聆听王爷教诲呢!”
楚玉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女孩儿,此刻见众怒难犯顿时没了主意便不再言语了,跟着众人一同往北边去了。
几个人一路同行倒是便宜了王知古他们激扬文字指点江山好不快活!唯独冷落了楚玉在一旁。那楚玉却也没闲着,盯着那怪人看了半天心下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