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窘迫之极的样子,都不由得微微一笑,点头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就罚你带上咱们府上一队人马去南十里救马。事情办得好了我自然不过问的,可若是办不好了,我可是要罚的!”说着从袖中取出那大兴府的对牌,从中间拆了给那陆长歌一半,说道:“叫那医馆里的古圣手也跟着去”
陆长歌难得见王德亮一次慷慨大方,古道热肠,顿时有一些受宠若惊了,鼻子酸酸的点着头,连声说道:“太爷放心,太夫人放心。小的一定尽心办事,绝不辜负太爷和太夫人的厚望!”
王德亮点一点头,说道:“南十里离此地不过一日路程,你等要速去速回,不可节外生枝。去吧!”
陆长歌唯唯受教,缓缓退出来,在园子中只一转眼就跑没了踪影。
王德亮走到了门口,看着外面园子的景致,有麻雀在枯枝败叶之间叽叽喳喳的叫着。王德亮把眉头一皱,说道:“看外面这一些饶舌鸟多可恨,明儿我就叫人都为夫人杀掉,也免得扰了夫人的清修!”
吴氏从后面走上来,笑道:“阿弥陀佛,太爷如此滥杀可不是要坏我的佛缘么?”
王德亮转过身子来,眉毛一吊老高,说道:“夫人对这园中的鸟兽都如此上心,却为何眼瞧着自家人有性命之忧而弃之不顾?贵畜贱人,毋乃太过乎!”说着只把袖子一甩出门去了。
陆长歌拿了那对牌,坐了马车,催着众人一起往南十里赶去,半路上就碰见了荣兴府的人儿大败而回。两边的人都是彼此看不上眼的,三言两语就要动起手来。
陆长歌坐在后面的马车中听得前面乱了起来,急忙赶到前面来看。那荣兴府的汉子起初看他一个年轻后生,还有人嘟嘟囔囔着不服气的,待他拿出了王德亮的对牌来,都不敢再说什么不恭敬的话来。
陆长歌看他们模样,知道是敌不过对方,吃了大亏去,不禁替楚云捏着一把汗,问他们道:“可曾见到妙音姑娘了么?”
荣兴府的汉子们纷纷说道:“在后面的骡车上,与陈哥儿在一处哩。”
“陈哥儿?这是男的还是女的啊?”陆长歌赶紧跑到了后面,掀开那骡车的布帘子,伸着脖子就往里面瞧。
那楚云有气无力的倚在车门旁边。陆长歌才一掀开帘子,她只觉得眼前豁然一亮,分外刺人眼球,就昏昏沉沉的歪在了陆长歌的怀里。陈布鼻青脸肿的躺在车子最里面,还在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
“妙音,妙音”陆长歌急急的喊着她。
小丫头额头轻轻舒缓开来,一双杏眼惺惺松松的看向外面,朦朦胧胧间却是认得陆长歌那一张白玉似的脸皮,由不得吃吃的笑将道:“哎呦,你怎么来了?”
陆长歌看她缓醒过来,可算是松下一口气来,鼻子一酸泪珠子就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