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蛮子倒是豪爽得很,把胸脯拍得当当作响,说道:“飞花放心吧,包我身上啦!咱们可不能学这狗奴才让人家笑话我们雷州的响马不是人啊我给他做个牌位去,保管他家里来人收尸的时候找的着!”
海飞花飞起一脚踹在了包蛮子的膝弯里把他踹了个“狗吃屎”,气道:“笨死人啦!人还没死也要给你气死了,不搭理你了!”
韩玲转过身子来,瞧定海飞花说道:“你们待在这里不要走开”说着转身离开了。海飞花从后面喊她道:“喂,姑娘姑娘要去哪里啊?我陪着你去吧,这里的魔刀会经常横行不法,可是坏得很了,专门欺负女孩子的。”韩玲也不搭理她,飞身上了马来,素手拿了马鞭在空中甩了几下脆响,驱着马儿往南面去了。
包蛮子凑上前来,问海飞花说道:“飞花啊,这娘们儿是谁啊?嗓门这么粗,架子这么大,对人爱答不理的,分明不把咱们放眼里嘛。待会儿,咱们报上名号来一准儿把她吓得抹眼泪儿。哈哈哈。”
海飞花伸手给他一个脑瓜崩儿,说道:“不许你吓唬女孩子玩!”
包蛮子摸着脑瓜笑道:“记住了,她是谁啊?”
海飞花眨着两只大眼睛瞧着天空出了好一阵神,说道:“大概是娜仁,也许是敖登,或者是其其格,可能是塔娜,还是哈斯呢?反正肯定是这鞑子的老婆了,要不就他这么一个德行,傻瓜才会对他这么好呢!”
三个人看着陈忆南,别让野狗狼群把他拖了去,海飞花看陈忆南给人砍得伤痕满满荡荡重重叠叠地占满了前胸后背不禁心寒,暗地里琢磨这鞑子倒也有几分胆色又联想到李大虾,“真不知道,飞花要是那一日身陷重围,命在旦夕,李大哥会不会为了飞花这样的拼命”海飞花又低头瞅见陈忆南胸前烂肉活着黑血真是吓人,又不禁想自个儿宁肯死掉也不要李大哥成了这般模样。
海飞花正在胡思乱想着,忽听南面的道路上传来“吱吱悠悠”地车轮声,抬起头来只见一辆红木铜活的马车停在前面,车把式掀开帘布,韩玲从车子上跳了下来。海飞花看车上插着一面杏黄大旗迎风翻卷,上面一个“韩”字甚是扎眼。
海飞花与包蛮子皆是吃过他家的苦头不敢上前,胡应昌却是不怕,单臂扛起陈忆南塞进车子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了。韩玲扭头瞅着海飞花、包蛮子并不说话,等着他们上车。
包蛮子悄声问海飞花说道:“飞花,你你怕不怕啊?”
海飞花一撅小嘴,对包蛮子说道:“狗奴才都敢,咱们怎么害怕啦?上就上,这位姑娘对这色鞑子都这么有情有义,怎么会是魔刀会的人?此番在车子上插一面旗帜是玩得障眼法,吓唬这群地头蛇呢!”说着便与包蛮子一同上了马车。韩玲坐在车子前面,与车把式一同押着车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