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飞花听的韩玲暂且无碍,心下稍安,喝他道:“快把那韩琦的书信取过来与我一看!”那人战战兢兢地爬到马匹附近,取下了马鞍上的信札,交与了海飞花。
海飞花并不接手,看着信封上写着“韩子纯老匹夫亲启”心中也知晓韩家的阴险,自小又听得许多江湖段子还真以为世上有那沾手即死的毒药,只怕他在信上下毒,呵斥那人说道:“打开了读与我听好了等一下,你你有解药吧?”
那人一愣不知她所指为何物,摇头道:“什么解药,没有啊。”
海飞花撅了撅小嘴,心下道:“反正你也拿了也许那毒药使在了信封里算了,先去找韩子纯再作计较吧,这叫什么来着以毒攻毒。”便把信封一把夺过揣在怀里朝他招手道:“我把信收好了,咱们一块去庄上会一会你们那个那个什么二叔。”
海飞花如此一说吓得那人儿失声痛哭道:“好汉啊,你你还是一剑杀了我吧。那那韩子纯老奸毒辣,我若是到了他那里生不如死啊。”
海飞花说道:“就算他是老虎不是还有本姑娘为你撑腰么?谁要是动你一根寒毛,本姑娘剑下绝不相饶!”
那人哭道:“那韩子纯混迹江湖数十载习得功夫精妙无数比那韩琦这等三脚猫好过千倍百倍好汉打不过他的。”
海飞花才不管他,手中宝剑铮鸣一响望着他天灵上刺落,吓得那人连声叫道:“好汉饶命,小的跟你去就是了。”
海飞花听他求饶服软,手腕一阵疾抖收剑而起,只在那人头上绽开了一片玉梨花,笑道:“这才对了么,本姑娘虽说不是那一诺千金之人但也不能食言而肥啊,你看一看,我才不胖呢!”说着抖动苗条身材颇逞了一番的娇艳。那人也只有连声称赞了,又与海飞花将陈忆南横放在马背上,三个人一齐望十刀会去了。
几个人儿往前走了一段路途,转过了一个弯儿,猛然瞧见路边的树上挂着一水儿的头颅,有男有女,有少有老挤挤挨挨往南边排去,滴洒了一路的鲜血望不到尽头。路旁一棵松树上刮去了一块树皮,上面沾着血森然写道:“逆徒作乱,九族株连。斩尽杀绝,不留后患!”海飞花绕着几棵大树这边瞧一瞧,那边看一看不禁胆寒,说道:“坏了,坏了,韩子纯这老东西大开杀戒了,却不是要坏了姐姐的性命也不知道他自己也连坐了么?喂,你你还有没有妻儿父母啊?”
那人哆哆嗦嗦地站在路上不敢抬头去看,听得海飞花如此说来,“哇”地一声抱住身旁一棵大树“娘啊,娘啊”地痛哭流涕起来。海飞花最是看不得这一些人世间的生离死别了,鼻子登时酸透了,眼泪就要泛滥四溢了,赶忙低下头擦了一擦眼睛,说道:“你你别哭啊,人死不能复生的我我与你把你娘亲埋葬了吧!”说着,柳腰轻抖,两条细腿踏住了树干直立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