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一声长叹。
韩玲伏在陈忆南的胸膛之上,说道:“公子还是惦记那个丫头么?”
陈忆南赶忙陪笑道:“那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白长一张俊俏脸蛋,脑瓜子却是一根筋,笨到她姥姥家去了!”
韩玲流转一双杏眼,冷冷地说道:“那么,玲儿把她的脑袋取来好好打扮一番做成玩物与公子把玩解闷如何?”
陈忆南听她这一字一句杀气重重,酸意十足不禁心惊肉跳,急忙笑道:“好端端的头颅架在肩膀上才是自然。取下来了便没有什么意思了。”他只怕韩玲一颗脑瓜里还有什么古怪想法又要与海飞花为难,扭过头去嘴巴封住了韩玲的香唇不许她再说了。
陈忆南忽而只觉得口中热乎乎一片咸腥无比,急忙松下口来,看那韩玲唇边之上留下了丝丝血迹,却是韩玲知道陈忆南心中在意的只是那个叫做海飞花的小丫头,自己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与那几个死于自己刀下的小丫鬟有何区别?心中又记起那日与他帐暖**之时,他说得那一番甜言蜜语此番全做了自个儿腹中的利剑,痛得自己竟然把舌头咬破了,涂抹朱唇更显娇艳非常。陈忆南呆在床上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韩玲只把钢刀拿在手上,便要出去找海飞花去报仇解恨。
“好妹子,去做什么?”忽听门外一声奸笑,一班壮汉涌将进来,围住了韩玲。韩琦大笑着从门外踱了进来,盯着两个人瞧了许久说道:“好妹子,目下庄上出了什么变故想必你都已经知晓了,瞧这仇家的身手远在你我之上,只怕庄上无人能敌,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与众人分散成几波儿天南地北地出去躲上一阵风头,待得神功练成之时再来找仇家报仇也不迟。”
韩玲冷笑一阵,说道:“看这断头剜眼的本事,不会是叔父他老人节魂魄归来,找咱们索命来了?”
韩琦并不言语,韩玲轻轻走到陈忆南身边说道:“公子,暂且委屈你一下,咱们走吧。”
陈忆南不禁害怕道:“玲儿干什么去?”
韩玲安慰他道:“公子不必担忧,玲儿今生与公子生死相许,公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玲儿决计不会独生的。”说罢,身后几个人儿走上前来,抬起陈忆南与韩玲一起上了房外的马车上,众人准备停当分了八路往八个方向逃命去了。
海飞花沿着官道往北边走去,一肚子的委屈憋得实在难受了,纤手一翻持定了腰间的越女剑,玉臂轻舒倩影飘逸好似那流觞曲水一般极尽了女儿家的柔美,手上宝剑却是虎虎生风寒影肃杀刚猛无比不见丝毫的柔情。海飞花恨得咬牙切齿,骂道:“陈忆南,大坏蛋,忘恩负义没心肝,沾花惹草不知羞,嬉皮笑脸狗汉奸!坏!坏!坏!”心中气恼,手上使劲,一柄越女剑铮鸣不已,颤动了万片雪绒霜花。忽地又想起这家伙说过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