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家丁忙不迭地答应下来,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
“嗨呀!”孙全长叹一声,回身对招亲笑道:“叫王爷见笑了。”
赵钦笑道:“我说五丫头这么个精细伶俐的人儿怎么会没有在这里,原来是叫你把她气跑了!”
孙全说道:“这也赖不得我!她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见识?竟然要插手军国大事!我一怒之下打了她一下,她就跟我闹起意见来了。”
赵钦说道:“贤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五姑娘可不是一个寻常妇人。你看她集结义兵,北上破围,解救国家危难,支撑江北局面。这种事情就是你我也自愧不如啊。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她对于军国大事有独到见解,听之又何妨呢?岂能拘束于女子无才便是德之邪说怪谈?”
“哎呀,王爷有所不知。此事确实她的过错,怨不得我!”孙全说道,“王爷在偃城北上追击秦军未回之时,她竟然阻止我前去接应王爷,扯着我的衣袖胡说什么‘老王爷自去送死,关咱们什么事。他的死活我管不着,可是你若就这么跟他陪葬,我该怎么跟香灵说她父亲在哪里?’我气不过这些胡言乱语,才失手打了她。”
“原来是这样啊。战场上刀剑无情,她这也是怕你有个闪失,不肯让你去犯险。你……不该对她动粗的。”赵钦笑得分外尴尬,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道:“话说香灵这个小妮子怎么又离家出走了?”
孙全说道:“那苏家向来是规矩森严,调教出不少德才兼备的宗师级人物,在江湖上颇有治家有方之声誉的。这一次叫香灵跟着玲珑是夫人的决定,要她跟着苏姑娘到灵霄剑庄去历练一番,改一改自己身上的臭毛病。这我也是同意的。只是夫人放心不下石奴儿这个刺头儿,怕他再与香灵为难,故而叫各处堂口于路上仔细查探。”
赵钦微微皱眉道:“怎么?石奴儿也跟着去灵霄剑庄了?想来他还欠我一匹好马没有归还呐!”
孙全笑道:“这个我也知道。这个石奴儿对王爷可是赤胆忠心呐,不许别人说半句王爷的不济。前次,夫人带着自己的那群姐妹与苏姑娘拉家常。大家说起王爷勤俭持家,府上的佣人太少,婉儿贵为府上千金,许多针线活儿都需她自己动手,且常常要做到很晚。苏姑娘说‘王爷有国无家,对婉儿公主太过苛刻了。’他可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也不管人脸上过的去过不去,他拉下脸来,咳了一声道‘你懂什么!’拿起脚来就走了。这里苏姑娘的话也没说完,见他走了,登时羞得脸通红,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幸而是苏姑娘,那要是香灵还有海飞花那一个丫头,不知又闹到怎么样。提起这个话来,真真的苏姑娘叫人敬重,自己讪了一会子去了。我倒是过意不去,只当她虽出身武术世家,但苏家的家大业大,也是一个大家的小姐,最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