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咧着嘴巴,憨笑道:“这个就不用咱们操心啦。先生这不正在宴请陈布那个小白脸,商量着如何平定这场祸事呢!”
海飞花的脑瓜儿“咕咚”歪在一旁,嘟囔道:“陈布?他跟许大棒子是穿连裆裤的,来这里做什么?”
“来这里告你的状呢!”后面传来霍小玉的娇笑声。海飞花还没回过头来,腰间就被她一把抱住了,说道:“哎呦,海丫头这些日子可把我想死喽!”
“小玉儿!”海飞花鼻子发酸,掉下眼泪来,转身与她亲昵道:“你……你没有事便好,我在江北听说雷州出事了,可吓坏我了。”
霍小玉一身劲装结束,腰肢用横版紧紧扎缚住,腰间悬了两柄绣鸾刀,脚上穿了一双小蛮靴,真是好一个巾帼奇女子。她看见海飞花抹眼泪,就不屑一顾道:“哪里有你说得这么危险,我跟着先生,谁敢把我怎么样?”
海飞花把她拉到一边,悄悄问她道:“这陈老员外跟许壮是一伙儿的,陈布来这里要做什么?”
霍小玉跟她咬着耳朵根子,说道:“你不知道呢。这许壮真是黑了心的,他今儿去了陈家,给了陈老员外龙虎令牌,逼着陈老员外跟他一起出兵,到先生这里搜捕那些逃难的人呢!”
海飞花吓了一跳,说道:“哎呦,这许大棒子真的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那么,陈家是怎么说的?”
霍小玉嘟着小嘴儿,说道:“亏得这个陈老员外还算是良心发现,也知道先生是个英明之主。他表面上与许大棒子虚与委蛇,先行稳住了许家。这不派陈布来先生这里通报许壮谋反的事情,先生正在大殿上宴请陈布,要跟他商量如何平定许家叛乱呢!”
海飞花瞪着眼睛,问她道:“怎么?先生要依靠陈老员外除掉许家棒子吗?”
霍小玉说道:“这个就不清楚呢。先生把所有人都支开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唉,想当初大家在一起是那么的一团和气,怎么就走到今天这般光景呢?”说着,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连说不明白。
海飞花扭头看着烟云缭绕的荣光大殿,心中异常沉痛起来:“手足相残是最让人无语的事情了。”
当日深夜。雷州府。龙虎大将军许壮的府邸。
陈布率领从各地秘密赶来,已经潜伏城外数日的自家部曲三千余人奉浪里漂密令,在城内陈家子弟的接应下,自雷州府东门而入。一行人快马加鞭行至距龙虎大将军府几百米远的地方,陈布令从人皆下马,数百人分成一队,他自率一百余人率先趋向大将军府。
守卫将军府的军兵见是陈老员外来谒,陈布手中又有龙虎大将军府出颁的令牌,以为是有紧急军情,立刻大开府门。
陈布率手下人即刻涌入,喀嚓数刀,龙虎大将军府数十门卫均在片刻被陈家人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