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韩玲姐姐的安葬之地呢?”
陈忆南说道:“现在不行,我在这里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等这边的事情完结了,我就随你一同去祭奠玲儿。”
“要紧的事情?你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呀?”海飞花抓了抓发髻,忽然就想起当初在客栈的时候,曾在他身上得了一封北狄单于给赵钦的书信的事情,她的心一下子就被揪扯的紧紧的,紧张兮兮地问他道:“难道是老王爷真的要勾结蛮夷,犯上作乱吗?”
陈忆南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默然不语。恰巧李大虾带着韩生儿从外面买了酒肉回来了。他把扇子往手上一拍,朝着李大虾喊道:“哎,你们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说着就迎到院子中来。
韩生儿把怀里抱着的酒葫芦丢给陈忆南,打着河南人的腔调,嘻嘻笑道:“饿死你个龟孙儿!”
海飞花因着自己去雷州胡闹,被李大虾找回家以后就不准她再谈国事了。现在,当着李大虾的面,她自然不好再问陈忆南与赵钦的那些个阴谋诡计。这会子又听到韩生儿居然学会了骂人,自己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巴,说道:“你这是跟谁学的这些浑言烂语?”
韩生儿说道:“这都是听荣兴府的那些派来站墙根儿的人说的。我听着有趣,就”
海飞花气道:“这些河南人定是因为边境的战祸而颠沛流离到此。因为在此没有生计着落而迫不得已投入荣兴府为奴的。这个五姑娘呢,养而不教,也是该打!”
陈忆南笑道:“五姑娘的心思都用在跟别人勾心斗角上面了,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去教化这些奴才?”
海飞花又戳着海飞花的脑门儿,数落她道:“你也是个不成器的,整日里就知道学这些唬门子霸道的东西!学堂里面先生教的那些诗书文章,你就是全然不入耳!”
韩生儿不服气道:“读书明理,辅国治民,本来就是男人们的事情,女孩儿家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我们学堂上面都是男孩子,只我一个女孩子,真是别扭。就连学堂上的先生见到我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海飞花一双杏眼圆睁起来,气道:“这才是胡说八道呢!谁说咱们女子就不该读书识字的?就比如我海飞花,要是不跟着先生读书明礼,早就跟着许汶详一样早就成被人剖腹挖心成了祭品啦!”
韩生儿吐一吐舌头,就不敢再说话了。
陈忆南把那酒葫芦提在手上,对几个人说道:“哎哎哎,我说咱们就不要干站在这里说话了。我这个人呐,是无肉不欢的。咱们进屋,都进屋,有酒有肉才好说话啊。”说话间,陈忆南已经把酒葫芦的塞子拔掉,把鼻子凑到了葫芦口上,使劲嗅了嗅,说道:“这酒好,这酒烈嘛,很合我们草原人的口味。”言罢,就把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