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少不了他的支持。等到北府军为我所用,就立刻将此祸患除去!”
孙全说道:“你们要抓紧时间做对江北马步军衙门的分化瓦解工作,以免夜长梦多。而且我实在不想再见魏少鲲那个狼子野心的小人了,哪怕一天!”
马万里道:“请孙将军放心,我等对于瓦解分化江北马步军衙们有十全把握的。故而,我等特地来此说明高阳如今情形,消除孙将军入京理政的后顾之忧。”说着,对着孙全作揖行礼。
那胡烈在旁边瞪了半天的眼睛,都没能插上一句话,实在是尴尬至极。此刻,马万里啰啰嗦嗦的一大堆,此刻终于停下来,也赶紧学着他的模样,恨不得把自个儿的腰杆弯到地上,大声说道:“俺也一样!”
众人无不窃笑,孙全也是忍俊不禁,用手拍着他的脑袋,数落道:“胡烈啊胡烈,上次你不听号令,擅自发兵,半塔营一战,致使损兵折将。本将军念在你也是急公好义之举,就不加追究了。但此次行事不可再任性妄为,致使我的分化瓦解之计策功败垂成!你回去以后,一切都要听从允甫安排,不得妄动分毫!”
胡烈说道:“胡烈知道了,一切都听马兄弟的。”
孙全除了这一块心病,整个人都顿感轻松起来。他对众人笑道:“既然如此,本将军在这里也无事可做了,那就南下入京吧。”
众人又纷纷抱拳行礼道:“我等恭送孙将军入京理政!”
至此,孙全终于下定了入京的决心,江北武将集团把持朝政的时代的终于曙光初现。
当然,马万里虽然说得甚是在理,但孙全对于自己起家的命根子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送行酒也没有让他们二人吃,就火急火燎地撵着他们回高阳去了。
胡烈跟着马万里从高阳屁颠屁颠地跑到连城来送药,跟孙全只说了一句话,就又被赶了回去,心中难免不快,一路上对着马万里抱怨不断:“夫人为小孙将军开的这一剂药方虽说见效,可为什么要把我也捎带上去?这耍嘴皮子的活计,由你一个人去连城说和就是了,我笨嘴拙舌的到了那里有什么用处?”
马万里说道:“我又不是高阳的地方官,对于高阳府一应事务的发言权自然是没有的。你不去给我做个见证,我就是按着夫人交待的说了,小孙将军也未必全然相信。你去了,情形则不一样。一来,你是高阳镇守使,对于高阳事务说起话来有分量;二来,小孙将军知你性格耿直,不会欺瞒于他,所以对于你的态度也更加重视。你此去高阳虽然一言不发,但却胜过了连珠妙语。小孙将军看你对我所言并无反对的意思,也就自然相信高阳眼下并无战事可言。”
胡烈给他这么一阵猛夸,也乐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只说道:“听老弟这么一说,我此行虽然并未说只言片语,但却是要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