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但是它最为接近的并不是玉骄剑典,而是原先的那四幅春夏秋冬的画卷。
那四幅画卷灵气逼人,意蕴深刻。而这幅水墨画虽然有形,而意境差的太远,所以任子休一时无从想起,到了最后,借助着玉骄剑典的见识,方才融会贯通。很显然,这幅水墨画并不是玉骄剑典的主人所画。
“前辈,您有纸笔吗?”任子休恭敬地说道。“有,有。”老头马上取出纸和笔,“给你。”任子休用狼毫笔沾了沾青墨,停笔踟蹰,他回味着当
日自己毁去的春夏秋冬的画卷。
不多时,任子休按照自己的内心展现,慢慢画出了春的图卷。任子休从小琴棋书画就是必修课,所以他已经在书画上已是颇有造诣。虽然,他画的并不是原画,但是那份意境已然有了那么一两分。
任子休刚一停笔,老头一把抢过那幅画,举过头顶,对着房顶大笑起来,说:“没想到,我蓝月参悟了半辈子,竟不如你这么一副画!哈哈,好笑。”任子休一怔,“蓝月,蓝月长老。”任子休貌似听风奇军说过,南海剑派第一长老,蓝月长老。他的地位无比超然,现在的掌门都要称他师祖。
蓝月长老又是一把抓住任子休的肩膀,“好,好,好。”说完后,又是大笑起来。任子休只是站在原地,不知dào
说什么好了。蓝月红润的脸庞更加红润,仿佛六岁的孩童,找到了自己心仪的糖葫芦。蓝月在书阁内,又蹦又跳,看上去,快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