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颜叹了口气，“他跟我和穆博伦不一样，他没有现代的记忆，一切都要重头来。”
“可是没时间了。”茹小囡急道，“时间拖的越久死的人就会越多，祖父说阴阳术是为世人谋福而存在的，我们现在惹了祸……”
“小囡。”青墨颜打断了她的话。“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
“那是我的错吗？”穆博伦擦净了裤子上的水迹。
“怎么会。”
“可是如果不是我，青墨颜就不会去打破养妖阵，你觉得是他的错？”穆博伦问。
茹小囡使劲摇头。
“那不就结了。错在那些暗设养妖阵的人身上，就算会牵连进许多人，也不是你的错。”穆博伦试图说服她。
“可是那些市民也没有错啊。他们不过是被牵连了。”茹小囡毫不退缩。
凌宵天的注意力原本盯在周围的那些现代的物件上，听了这话他不由得转过头来仔细打量着茹小囡。
茹小囡被他那双桃花眼盯的脸色发红，“你看什么？”
凌宵天忽地微微一笑。“我觉得你有些像汤圆。”
汤圆？
茹小囡瞪着眼珠子，我还圆宵团子呢！
“汤圆是我夫人从小养大的一只香狸。”许是触动了心里某个不为人知的部分，凌宵天笑意温柔，“你的眼睛跟汤圆一模一样。”
香狸？我了个去，我这辈子就跟猫科动物对上了么。
茹小囡整个呆住了。
她心里的惊骇与尴尬只有青墨颜最清楚。
其实她不是像，在夜夏国的时候，她就是一只香狸。
没想到这位朱雀星君的眼睛很毒啊，居然能发觉她与香狸的共同之处。
“这么说我们的那个世界已经没有了？”凌宵天问。
穆博伦看向青墨颜，“这事问他好了，他最清楚。”
青墨颜做为魂魄在世间存在了上千年之久，亲眼见证了他们那个世界的兴衰灭亡。
凌宵天看向青墨颜。
“是怨灵。”青墨颜幽幽道，“不过那是在你们死后，千年之后的事了，它逐渐吞噬活人，最后强大到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小镇和古墓因为有法阵的保护所以才得以幸存下来，转至这个世界。”
“这么说我在那个世界早就死了？”凌宵天摸了摸鼻尖。
“可以这么说。”穆博伦插进话来，“是小囡把我们从阴间召回来。我们这也算是两世为人吧。”
听了这话，凌宵天的脸上却没有露出过多的兴奋，他垂着眸子盯着面前的茶杯，微微失神。
总觉得他好像有些伤感的模样。
“怎么了，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