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一般。
李若兰说道:“道长节哀,师归大哥节哀。眼下局面已成,难以挽回,咱们唯有替白三少爷报仇雪恨,方能洗脱咱们罪过,缓解咱们悲痛之情。”
归燕然抬起头来,说道:“二哥,你有何妙计,可以替白府满门报仇雪恨?”
苍鹰指了指归燕然,又指了指自己手腕,说道:“也是天道助我,我们兄弟二人于两月之前,碰巧被白三少爷遇上,手上缠了这粉红手环,听白三少爷说,这手环乃是靖海王的印记,若戴上这手环,便可混入那些被捉汉人奴隶之中,偷偷潜入船上,漂洋过海,找到靖海王所在岛屿,就算杀不了他,也得想方设法,将岛上情形公之于众。咱们也不必亲自动手,只要将岛屿方位告知鞑子皇帝,便可隔山观虎斗了。”
归燕然大喜,说道:“大哥妙计!妙计!那靖海王念头歪邪,一门心思想要捉拿处.子处.女,正好让咱俩有机可趁了。”
雪冰寒笑道:“什么?归大哥,鹏大哥,你们俩是是处.子?归大哥白白净净,为人老实,倒也罢了,鹏大哥你这可就奇了!”
苍鹰大怒,嚷道:“老子练得功夫厉害,泄不得元阳,况且也不过二十四岁年纪!大丈夫以功业为重,这等无聊小事,你多问什么?”
雪冰寒羞红了脸,赔笑道:“贫道多嘴,该打,该打。”随即正色道:“不知两位打算如何混入那些奴隶当中?”
苍鹰皱起眉头,苦思片刻,说道:“近来这靖海王屡遭波折,动作频频,显然颇为心急,我猜测他近期又有一船所谓‘贵客’要运送,事不宜迟,咱们可得快些找出其余船家,无论怎样,也得冒险一试。”
李听雨问道:“黄二爷,黄二爷?”
黄松公年老力衰,正横躺在毯子上呼呼大睡,一听叫唤,慢慢醒来,问道:“李老弟,怎么了?可是阎王爷来索命了?”
李听雨听他口出胡言,不免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黄二爷,这九江镇乃是港口大镇,镇周遍布港湾,各处皆可运货,你可知除了白府之外,还有哪家有大船?”
黄松公擦干口水,出神半晌,说道:“那得看是几等大船,若是百人帆船,镇上拥者少说也有百人;若是三百人帆船,商者五十有余。若是七百人帆船,那不过十人之数,我老黄自家手里,便有两艘,乃是江龙帮镇帮家底,这两艘船,当真是神龙出海,敌风追云,去得缥缈仙山,游得无风冥洋”
正在吹嘘,雪冰寒说道:“黄爷爷自然与靖海王无关,你的船再好也是无用。”她取出一本大簿子,只见簿子上密密麻麻,写满娟秀小字,多用得道家谜语,周易暗号,除了她之外,天下鲜有人看得懂。
李听雨问道:“雪道长,这是什么?”
雪冰寒笑道:“主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