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dào
咱们的厉害!”四女各出一柄细细的弯刀,往四处散开,蓦地朝那年轻道人冲去,四柄弯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顷刻间已将那道人退路堵住。
那年轻道人长啸一声,拂尘一卷,缠住上方弯刀,内力一震,那女子闷哼一声,连退数步,捂住胸口,嘴角流下一丝血迹。道人身子一转,扯过卷住的弯刀,当当当三声,竟将其余三刀尽数挡住,其余三女手臂酸麻,气血翻涌,也接连退后,那道人腾空而起,闪身至一女身后,点出一指,那女子“啊”地一声,穴道被封。
光环使者大急,连出四刀,横斩斜撩之下,将年轻道人迫退,喊道:“午夜,你先死守,耗他力qì
,我来与他相斗!”
那叫午夜的女子应了一声,刀横身前,采取守势,那道人躲过光环使者追砍,来到午夜面前,一转手腕,拂尘丝线化作千丝万缕,击向午夜数处穴道,午夜见这道人招式无比巧妙,丝线宛若活蛇,无处不在,不知该如何抵挡,被他一击正中腰侧,喀拉一声,她肋骨折断,翻身倒地,痛的连连打滚。
少海捋须笑道:“天纵孩儿,好一招‘大风行兮穿云手’,你这一拂造诣,已远在为师之上。”他虽自号师长,语气甚是谄媚。天纵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回应,似乎颇不将少海放在眼里。
光环使者知dào
这道人武功太高,今日已万万讨不了好去,但紧要关头,却也不愿认输,将一柄弯刀舞得灵活机变,如同灵猫一般。那天纵道人一声长啸,朝她一顿猛攻,终于在第十招上拂中她手腕,光环使者单刀落地,被天纵点中穴道,倒地不起。
天纵长笑三声,说道:“波斯明教,却也不过如此。师父,真不知你们全真教为何会屡次败在这群胡人手上。”
少海道人道:“是,是,那是天纵你武功太强,咱们全真教若没你主持局面,自然是敌不过这些胡人了。”
天纵又是一笑,拍了拍手,西面马车上又跳下几个道士,天纵说道:“将这几个女子全都带走,送到长春观我屋里,他们明教诱·骗我中原女子无数,我自要好好讨回公道,让她们尝尝为奴滋味儿。”
少海道人闻言一愣,似觉得有些不妥,但这为难神色一闪而过,立时又露出顺从笑脸,说道:“正该如此。”光环等女子脸色剧变,急的泪水直流,但却全然无法相抗。
突然间,东面马车上又走下一女子,那女子美丽过人,约莫二十五岁年纪,朝天纵大喝道:“安武萨,你看看我是谁?”
天纵回头一瞧,登时身子一震,颤声道:“你你是古尔真公主殿下?为何为何你会在此?”
那车内女子正是古尔真,她听闻博尔丁不服号令,竟要对全真教出手,情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