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挡。”
苍鹰心想:“若当真能将这些武林好手凝聚合力,佐以兵卒,进退自如。如控臂足,以我蛆蝇尸海剑心法指引,便是五、六万人马来袭,我也有取胜之机。”欢喜起来,酒意上涌,便想答yīng
,但转念一想:“这些武林人士,都是自高自大惯了,脾气暴躁。远不如军士那般服从听命,若以军法约束,反易生哗变,此事虽好,仓促却不可行。”唯有微微叹息,摇了摇头。
李若兰见他面露喜色,可随即又忍住不言,她先入为主。以为苍鹰心怀不轨,便想:“他果然对逍遥宫教主之位有觊觎之心。但好生能忍,果然是大奸大恶之辈。”
又喝了几杯酒,李若兰见到赤蝇耸肩缩颈,坐在苍鹰身边,心下奇怪,暗想:“此人何时冒出来的?我怎地没有留神?”原来赤蝇太过胆小怕生。虽坐的近,但一直缩在苍鹰身后,李若兰心神不宁,竟未能察觉到他。
苍鹰见状笑道:“徒儿,还不向你师姨问好?”
赤蝇说道:“师姨好。”便又缩了回去。李若兰啧啧称奇。问赤蝇来历,苍鹰随意答了,对赤蝇战场举动赞赏有加,赤蝇探出脑袋,说道:“师父恩义如山,要将我教成天下第一高手。”随即再度缩头在苍鹰身侧,真将苍鹰当做龟壳一般。
李若兰笑道:“二哥,原来你有这等雄心么?”
苍鹰哈哈一笑,说道:“天下第一?有何不可?少年人若无壮志,反倒太不像话了。”
归春见这赤蝇一举一动透着滑稽,忍俊不禁,问道:“赤蝇师弟,你在战场上如此神勇,可见功夫极为了得了?”
归春比赤蝇年纪稍大一些,人又美貌,如此亲切相问,换做任何与赤蝇年岁相仿的少年,必然心跳加快,暗生渴望,巴不得出言讨好,但赤蝇偏偏不吃这一套,苍白的脸上露出不屑,说道:“我此刻功夫不高,但将来这天下第一,非我莫属。正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曾当过几年书童,读起书来废寝忘食,因而学问倒也过得去。
李若兰与归春等四侍女同时格格娇笑起来,其余好汉则暗中摇头,心想:“这苍鹰大侠怎地挑了这么个白痴当徒儿?”
殿中一老者忽然站起,问道:“你可是我府上那那位小厮不,不,那位小友?”李若兰认得此人是南山白刃派的掌门人,名叫白波,问道:“白掌门,你认得这位赤蝇侄儿么?”
白波点头道:“是,是。”复又坐下,心道:“我怎地不认得?他是我家中一个傻瓜仆役,怎地突然发达了?莫非当真深藏不露,实则乃武艺高强的少年英雄?唉,早知如此,我怎地不好好巴结他?我那女儿,好吃懒做,嫁不出去,怎地不早些给他算了?”一时追悔莫及,痛心疾首。
饮至深夜,宴席方才散去,李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