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橱柜,挡在那破洞前头。
海飞凌喊道:“木门,木门!”赤蝇与她抬起一张木床,翻侧过来,堵住木门,门外乒乒乓乓一阵响,白蚁如潮,打在门上,但始终未能突入。
两人心急神慌,虽不过稍稍一动,但已汗流浃背。海飞凌暗想:“咱们被困于此,终究无法出去,难道真要死在这儿了么?”心中失落绝望,悲哀无限。杜西风则高声笑道:“哈哈,你们以为逃得掉?你们两个恶人,也会惨死在此。哈哈,哈哈。”她笑了几声,想起自己下场,又脸色发青,害pà
起来,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赤蝇上下左右打量一番,眼神困惑,喃喃自语。海飞凌曾多次蒙他相救,每次见他这副模样,不久便有脱身之法,心生指望,拉住赤蝇手掌,问道:“师弟,你你想到什么法子没有?”
赤蝇说道:“怪了,怪了,我总觉得这屋子有些古怪”说着便伏在地上,双手扒弄敲打。屋外众白蚁百折不挠,奋力撞门,砰砰声响,令人心惊。杜西风尖叫道:“你快些想法子,快些!”
海飞凌道:“你莫要催他,越催越无用。”
这时,赤蝇欢呼一声,说道:“就是这里!”挥剑斩碎地面,双手一抓,泥土簌簌碎裂,地上露出一个径长四尺的大洞,杜西风啊地一声,猛然推开赤蝇,抢先钻了进去,手脚并用,不多时已爬的远了。海飞凌怒道:“你你这人好生可恶!”忽然纤腰一紧,被赤蝇捉住,塞了进去,她底呼一声,喊道:“师弟,你也快些进来。”
赤蝇低声说道:“这地道通往寺庙之外,但不知去往何处,你千万小心那杜西风,这女子心术不正,说不定要害你。”
海飞凌急道:“师弟,你这是什么话?你你莫非要留在此处?你不走,我也不走。”
赤蝇嗤笑一声,说道:“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留在此地,又能有何益处?我还要费神护你。你们一进洞,我把泥土一塞,木板一填,端的是毫无破绽,那些畜生毫无心智,自难辨别。我独自一人,大展神威,自然来去自如”
海飞凌扯住赤蝇手臂,往里一拉,赤蝇惨叫一声,被她扯入。他忙道:“师姐,你力道如此之大,如同洪水猛兽,难怪嫁不出去。”
海飞凌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顿了顿,又道:“你不可舍我而去,我孤身一人,纵然能够逃脱,也不是那杜西风的对手,你你是我师弟,自然要留在我身边陪我,否则否则我吓也吓瘫了,万难逃命。”她担心赤蝇冲出去替她送死,心中感动至极,绝不忍他如此,知dào
这师弟脑筋时灵时不灵,这么一说,他多半便信以为真。
赤蝇高兴起来,说道:“是也,是也,你懦弱无能,本事平平,还不得靠我相帮?”嘴里对她大肆贬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