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师祖几年前受人蒙骗,输了东道,业已失踪多时外,你其他师叔都你师傅都一切安好,不用贤侄挂念。”说着眼光瞟向了罗衍。
罗衍却故yì
扭过头去,装成不知神色。而王昭李瑟两人却一时间听得昏头昏老,不知dào
究竟上什么意思。
历婉君奇道:“师祖何失踪,怎么弟子也未曾在江湖上听人提起?”
封玉麟道:“你师祖与人打赌,将观中主殿的牌匾都输了出去,有人讨帐上门,逼得你师祖万般无奈,无颜以对门下,就此消失不见。贤侄若是遇见那群讨帐鬼,亦要替你师门出气,不给他们丝毫颜色。”
历婉君忍不住转问道:“叔父究竟是说的谁?”
王昭见封玉麟满面笑容,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历婉君一下笑出声来,道:“原来是叔父所为,二个打一个,师祖自然不敌,那是正常。”
封玉麟佯怒道:“想不到堂堂太清弟子,却也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苍松老道失踪,关我家何事?”
历婉君道:“那叔父怎么知dào
得这么清楚?”
“难道我问的不行吗?”封玉麟板着脸,振振有辞道。
“既然是叔父所为,那可得将我那手祖给找回来,不然要是皇兄追问起师祖下落,那我可不好回答!”历婉君道。
“君妹,不然这样,我们请叔父跟我们一同上京,朝皇兄说明此事情,那皇兄也不会怪罪到你我头上!”王昭帮腔道。
“既然有人奉养,我可求之不得!”封玉麟笑道。
“你那岛中上上下下也就几十余人,我王家家大业大,岂会养不起你们几十号人物?如果贵门要搬家,我马上派人去帮你们收拾东西,免得我家老头子说我不知dào
礼数!”王昭又哪里怕了封玉麟,两人本是忘年交,当然丝毫不让。
“好一个家大业大,如今出之你口,恐怕祸不远矣!”封玉麟冷笑道,王昭陡然色变,无力坐了下来,不再相争。
隔了半响,王昭终于开口道:“叔父所言甚是,白壁无罪,怀壁其罪。今日我等之祸,未始不起于‘家大业大’这四字。”
封玉麟也长叹一口气道:“做人难啊!家家都有一本难念之经啊!你我都是芸芸众生,无力回天。”
说时又望了罗衍一衍,罗衍只得苦笑以对,而此时舱中只有历婉君一人不知dào
方才之事,倒也不以为怪。
封玉麟突然想了一想,立身而起,对历婉君道:“贤侄功力精金如此厉害,不如我们过上两手,看看你这些年进展究竟如何!”
历婉君知dào
这位神仙眷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