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目光转到韩凝霜的玉面上,笑道:“谈到这一门功夫,碧云宫又较我昆仑一门要精湛得多了,我岂敢献丑,而且这门功夫,虽然我门中有经卷记载,但真zhèng
习成不多,早已经绝传多年,我也是略知心法要诀,本身并未勤习,岂敢在两位道友面前班门弄斧?”
韩凝霜笑道:“罗师兄不用给我带高帽子,虽然我略为擅长这门心法,但却与你和李仙子所学不同,难有高下之分,而且李仙子的路数与你倒是大同小异,所以说到指教,还是问你为佳!”
李芸知dào
黄庭真人是故yì
提及此事,好让罗衍开口,但又惟恐自己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先说了出来,这番转弯抹角的心思,倒不想他平日作风,不过却是好意一片,她自己修习这门心法久矣,但这百年内却无寸进,就是尚有最后一个关口尚未突pò
,自己也知dào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所以刻意与碧云宫交好,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此法的缘故,但却因为两家路数彼此不通,所以几次讨教,并无多大用处,而且这类天府秘籍,皆传与几个最为古老的门派,而且更有层层仙法封锁,外人就是有多大的法力,也难与一窥真貌,而且这类传承,虽然大同小异,但精微之地,却各有不同,往往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只有找到同一源头,才能指正道路,互通有无。
现在既然黄庭真人和韩凝霜这两个生平至友都是如此说法,当下也不在迟疑,对罗衍开口笑问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怕丢丑,还请罗道友赐教!”
罗衍笑道:“在下岂敢?我只是仅知dào
心诀,但自身并未真zhèng
修liàn
过,所以最多只能是胡乱说说而已,不如这样,还请仙子将目前所练的功诀见示,我再将我门中那段心诀相告如何?”
李芸原以为昆仑一脉乃玄门正宗,罗衍虽然是原来好友转世,最多略为指点一而,却没有想到他如此干脆,竟然不假思索地一口答yīng
,将整段心诀相在赐,而且这样一样,也并非是违背了他门中的规矩,聆听之下,确是有点喜出望外。
当下呵呵一笑即道:“道友盛情可感,愚姐那只好开口了,现在我的坎离二道真气早已修成多年,但至今都未融为一体,依然是泾渭分明,各走各的路数,却不知dào
是什么缘故。”
说时,将手一挥,掌心现出一道朱虹,长约丈许,绕身如带,徐徐转动,方过三圈,只见又有一条青荧如玉的光霞,紧贴着朱虹内层,现了出来,不过方向却是完全相反。
罗衍三人见她这两股真气层层叠叠,看上去虽然只有两条,但实jì
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