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改不过来,又差些泄漏了口风,连忙改口,见主人不怪罪。退了几步,转身往山门处奔去。
一只手从车厢里挑开了挡风的帷幔,肌肤光洁如玉,好似羊脂一般。从车厢里走出来一个少年郎君他身穿一件黑色素软缎袍子,腰间绑着一根藏蓝色连勾雷纹银带,一头如风般的头发,有着一双深邃犀利眼睛,身材挺秀高颀,端的是英俊潇洒,神采英拔。少年郎看着这漫天的大雪,山间如刀一般的冷风,自言自语道:“这西北的风光,果真与南国不同。若不是来了这趟,孤…不对,是我,若不是来了这趟,我恐怕这一辈子都见不到这般风景。”
“大鲸鱼,是你么?”周不疑与中年人畅叙往日旧交过后,在中年人的指引下走到了少年郎的面前。看见少年郎过后,先是一个熊抱,接着又打量了少年一阵,“还真是你,这世界你不好好的在你家的归德六城呆着,怎么游到我这儿来了?”
“听说华山派瘟疫流行,过来看看你这头西北狼,是不是成了一头病狼。现在看来…还不错,没成病秧子,哈哈。”少年郎拍打了周不疑几下,看见有几个生面孔,对周不疑说道:“这几位是?不介shào
介shào?”
“这是我的几位师弟。”周不疑把岳不群几人拉过来,一个一个给少年郎介shào
,“这是岳不群,这是胡不归,这是封不平,这是杨不弃…”介shào
完毕过后,又指着少年郎说道:“这是为兄在南洋时遇见的一位好兄弟,姓赵…”
“我自己来吧,省得你又给我演义个什么出来。”少年郎满脸的无奈,他原先可是被周不疑调侃怕了的,连忙拦下周不疑,对着岳不群几人说道:“在下姓赵,走肖赵,赵佑京。归德人,家里与你们掌门师兄一般,在江南与几位胡商做些小生意。”
周不疑还想说些个什么,觉得后面谁扯了自己的后摆一把,回首一看,扯自己的是那位陆大叔,看着他脸上的祈求,只好改口问道:“你家素素呢?搁家呢?她能放心你一个人过来?”
赵佑京跟岳不群几人正谈得起劲儿,听见周不疑问询起来自己那位柔柳扶风的未婚妻,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凝固住了,苦笑着说道:“你还真说着了,素素不放心我来北方,就在车里面呢。”赵佑京指了指车厢,“外面天冷风大,她一个女孩子家,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我就让她留在车上了。”
周不疑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通红,“这时节带她来华山?你没事儿吧?!我跟你说,还有不到十天,你灵霄姐姐就要过来了。到时候要是被灵霄知dào
你这么对待她的这位好妹妹…到时候可别想着我帮你,灵霄那脾气你也知dào
…且别说你灵霄姐姐,就是我,这时候也想收拾你一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