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禁锢。从之前和自己一起喝酒的那名同伴的身上爆fā
出来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就连几位堂主、旗主也恐怕颇有不如。
轰隆隆轰隆隆闷响不断。在两股巨大的力量碰撞所产生的余波之下,支撑着这家酒店屋顶的柱子一下子就断成了两截。侍从在自家主人与那个落拓汉子对拳之前就知dào
不好,整个人向后退开了不知dào
多远,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被余波冲了一个大马趴,还好没有摔倒在那天呕吐物之中。
等他爬起来,只看见先前的那个酒店随着柱子的断裂。房顶崩塌下去,砸出来了一个巨大的土坑,茅草铺盖的屋顶吞没了侍从的主人和那位落拓汉子的身影子。地面的剧烈震荡,那强烈的起伏之间甚至让人有了地龙翻身的错觉。无数泥土、石块、细沙在气浪的吹拂下如子药般向空中喷射,巨大的声响在这个太原城外的小镇之中不停地回荡,似乎就要天崩地裂一般。
“谁来了?”小镇中央的那个精致院子里,一位在当今武林举足轻重的人物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充满疑惑地望着震动传来的方向,“难道是周不疑跟东方兄弟打起来了?东方兄弟能抵挡得下周不疑?看来是我小觑他了。他隐瞒自己身手是为了个什么?难道…”
想到这里这个人也坐不安稳了从门外招呼进来一个黑衣劲装的汉子,耳语一番。然后问道:“明白了么?”
那黑衣劲装的汉子拱手下拜,“属下明白,还请教主放心!”
“去吧。”这个人一挥手,黑衣劲装的汉子就蹿出了房门。那个人为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浅酌了一口,“许是,来得及吧…”
***
把目光转回那个原先不起眼,而今被两位高手对拳所产生的余波毁坏的酒店。
先前那名落拓汉子硬生生地接下那相貌奇伟的锦衣男子重如泰山一般的拳头,两人对轰的余波击断了支撑这一间酒寮的柱子,茅草铺盖的屋顶落下,将那落拓汉子的反击拍向地下。那锦衣男子瞬间退出茅草屋顶的遮蔽范围,一步跃到自己的侍从身边,从侍从背后的匣子里取出两截棍子一并,并成了一杆长枪。那锦衣男子向上一跃,随着一声暴喝,锦衣男子手上一抖,万朵枪花密如暴雨,势如破竹。枪尖还没有刺到,上面所携带的劲风就将本已摔得四分五裂、茅草散落遍地的房顶仅剩的那层茅草吹拂开来。这还不算,等长枪到时,已然是将平整的砖地刺了个千疮百孔,一个个小洞黑黝黝的,似乎见不到洞底。
“哼哼。好功夫,”落拓汉子一个鹞子翻身躲到一边,然后冷笑一声。周遭众人不明就里,却只见的地上突然爆起一道道尖锐如枪的混杂着泥石的气柱,在方才这汉子的位置刺出,突起地足有两尺来高。众人这才明白落拓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