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虽然小子最后还是出了糗,不过先生是如何知晓我的名字的?”
“文时之?似乎在哪听过……”钟离墨则在一旁摩挲着下巴,随后他忽然大惊道:“文老相公?!”
“哈哈,你便是钟离昧的次子吧,长得与你父亲真像啊。”文时之朗声一笑,再回过头来回答司徒锡的问题,“小友那日诗会上的一词一赋颇为惊人,老夫在读过之后也忍不住想见见这才华横溢的后辈,但在看过你的画像之后就不是那么惊讶了……”
“不过话说回来,老夫的孙女给小友添麻烦了,她可是成日里吵嚷着要向你挑战,正巧今日在这花市中遇见,老夫拦不住她,就只好随她任性一回。”
“孙女?”钟离墨眼睛瞪大。
“怎么了!我只是嗓音低沉些!”文枔儿回瞪他一眼。
“文老相公……莫非是楚国上一辈的那位丞相?”陈谱忽然出声询问。
“都是以往的事儿了,垂垂老矣,如这晚春一般,时日不多咯!”文时之笑道。
“爷爷,不许胡说!”文枔儿拉着他的手一阵摇晃。
“嗯?你怎么清楚这些事儿的?”司徒锡有些疑惑,看样子连钟离愔都不是很清楚这老丞相的事情,他一个黎国人是怎么知道的。
“呃,我也是听父……父亲跟我讲过老一辈的事儿。”
“先等等,我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文枔儿这时突然打断了众人的交流,她松开文老的手走到司徒锡面前,然后站得无比端正,随后两手并好,用力地给司徒锡鞠了一躬,随后大声喊道:
“师傅!请收我为徒!”
司徒锡突然愣住,一时间,这花衣铺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周围的路人也将目光投了过来,只有文老相公脸上仍带着淡淡的笑意。
“咦?爷爷,难道拜师不是这样子的么,书里都是这样写的啊。”
见司徒锡没反应,文枔儿睁开了方才闭紧的眼,左右望望,又疑惑地挠挠头。
“你要拜我为师?”
“是啊。”
“为什么?”
“自是为了向您看齐,爷爷之前跟我说了您对诗词的一些看法,我想更深入地了解。”
“不行不行,我才疏学浅,教不了你,想来文老爷子也是不会同意的,你不要一时冲动。”司徒锡立即回绝了她的请求,他对诗词的看法,说白了就是一些愚见,作诗也是个外行,哪能教别人。
“老夫倒是觉得这是件好事。”就连老头儿都跟着一起胡闹。
“我不管,我已经决定了,就算你现在不答应,我也会想办法让你答应我的。”
“诸位贵客,稍稍打扰一下,在下是这花衣铺子的少东家,名为冷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