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穿得这般寒碜呀!”旁边过来帮忙的学徒,嘲讽地说道。
陈妈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在牢房里大半年没有洗澡,不是这副鬼样子,还是哪副鬼样?陈妈妈瞪了一眼学徒,不悦地闭上嘴。
“岑大夫,你也替人家看看吧,人家刚才摔倒地上了。”陈妈妈消停了一会儿,又吵起来。
“你摔倒哪了?”岑大夫,不停地忙碌手里的活,头也不抬地问道。
“这里!”陈妈妈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岑大夫闻言,才抬起头,看了一眼陈妈妈。“哼”,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古语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岑大夫对着身旁的学徒说道:“带陈妈妈进去擦点药吧!”岑大夫对着一旁的学徒说道,再看了一眼陈妈妈说:“屁股肉厚,摔不伤,差点药酒就好!”
“我不要他替我擦,我让这个小丫头替我擦!”陈妈妈指了指悦儿,不满地要求道。
悦儿听到陈妈妈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嗡嗡叫,心里一直烦闷,她额头上不停地冒着虚汗。悦儿的身体晃了晃,吃力地站在原地,看着受伤的佟掌柜,又强忍着难受,坚持守在一旁。
“丫头,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陈妈妈发xiàn
悦儿不对劲,担心地推了推悦儿,悦儿全身无劲,被这一推,顺势倒在地上。
“岑大夫,这丫头倒了!”陈妈妈害pà
地叫道,“我不是故yì
推她的!”
“丫头,你没事吧?”岑大夫正忙着,腾不出手,只能关心地询问。
“我没事,你快救治佟掌柜,不用管我!”悦儿艰难地摆了摆手,对着岑大夫说道。
“你们快扶这丫头去休息。丫头,你自己也注意点!”岑大夫吩咐了一句,又埋头救治佟掌柜。
“悦儿,你怎么了?”张恒这时走过来,发xiàn
坐在地上的悦儿,赶紧将她扶起来,关心地问答。
“我只是推了她一下,没想到她就摔到地上,我没有用劲,真的!”陈妈妈再次害pà
地解释道。
“你闭嘴!”悦儿实在受不了陈妈妈嗲声嗲气的说话方式,怒喝道。又轻轻推开张恒说道:“你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你忙去吧。”悦儿费力地说完话,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那你坐在这里,我给你打碗水来喝!”张恒见悦儿不愿离开,只能转身去取水。
悦儿见张恒走开,摸出一块灵石,悄悄吸收,看来是刚才消耗过度,导致现在虚脱。悦儿吸收完灵石,脸色才好kàn
一些,但是全身仍然难受之极。
悦儿一直守在佟掌柜身旁,直至傍晚。岑大夫这才直起腰,对着悦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