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住这里,住对面。”
姚碧水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却见不远处的小山包上矗立着一座半零不落、上漏下湿的道观,房梁上悬挂的牌匾被风吹地摇摇欲坠,上书“玄清观”三字,竟已是快要废弃了。
姚碧水哑了片刻才艰难道:“此处、此处也很好,离含光寺不远,应该也在护卫的巡查范围之内,尚能震慑许祖光那畜生。”
“嗯,此处清静,不会冲撞贵人,住着更为自在一些。”林淡把她的理由说出来。
姚碧水一想也是,又看了看怀里懵懵懂懂的许苗苗,终是笑开了。她做梦都想带着苗苗离开许家那个狼窝。
三人寄住在了道观,却不知她们走后,那辆华贵的马车并未继续前行,而是在山脚等了一会儿,确定她们果真是来南斗山暂居,并非刻意接近,这才拐上山道,却原来他们的目的地也是含光寺。
“启禀殿下,她们借住在了玄清观,并未发现异动。”
“查一查她们的底细。”马车内传出一道似醇酒一般令人迷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