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真火或是天雷地火,能连带怨魂一块烧死。
我听了雷雪婷这番讲解,不由暗暗心惊,断定这玩意就是个妖尸了。因为镇尸符对死鬼的镇压作用不大,况且这么多年,以魂养尸,又以尸气反哺鬼魂,各自受益。于是尸魂相生相合,已不是一道镇尸符所能镇压了。本来它被封在这个空间内,也是有深意的,石塔上尖下阔,形同一个牢笼,将它牢牢封堵在其中,不受外部生气所刺激,是不会醒的。我们四个人站在旁边,不但生气浓重,又被老娘们用铁棒敲了一下,这老粽子不醒才怪。
林羽夕吃惊的问:“那该怎么办啊,婷姨?”
老娘们双眉一挑,面露狠色说:“趁妖尸还没完全醒过来之前,把糯米塞进嘴巴,再切下它的头颅用火烧了就没事了。”
我心说放屁,它尽管才刚睁开一只眼,但不代表没完全苏醒。目前最保险的做法,应该是把棺盖重新钉好,用墨斗线在棺材上密布弹线,然后贴镇尸符和镇鬼符两道,再以三昧真火烧之。我才要开口,忽然心头一动,想起了刚才雷雪婷的谎话,这老娘们是不是又在试探我,她目前跟老瞎子是一个心思,非逼我说出鬼符经的事才高兴。
想到这儿,张张嘴又闭上了,心说你个老娘们爱咋搞就咋搞,反正出事了死的又不是我一个,你自己也跑不了。
老瞎子按住她的手,摇头说:“先别胡来。”说完这句,用那只独眼瞧着我问:“小鱼,你觉得这行吗?”
我一瞧这架势,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俩老东西这会儿站在一条战线上,又来试我的深浅。我真想上去扇他们俩狗男女几个嘴巴子,但压了压火气说:“大爷,你怎么糊涂了,我又不懂这玩意,问我干嘛?”
“哦,对对,我老想着你经常听老陈讲故事,多少懂点这事呢。哎呀,这咋办呢,雷雪婷你的主意我觉得不太好,万一又触动机关,咱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老瞎子还在装,让我恨的牙根直痒痒。
雷雪婷一咬牙说:“什么好不好,反正出不去了,早死晚死都是一样。你要是相当怕死的孬种,最好滚远点。”说着甩开老瞎子的手,掏出一把尺许长的尖刀,跟林羽夕甩下头说:“小夕,你掰开僵尸嘴巴。”
“为什么是我?”林羽夕吓得往后跳了一步,随即看向我求助。
我假装没瞧见,心说老娘们甭跟我演戏,老子不上当。
雷雪婷摇摇头说:“老瞎子你来!”
老瞎子满是褶子的老脸抽搐两下说:“我还想多活一会儿,你自己爱怎么玩怎么玩吧。”
“真是没用。”雷雪婷气的咬牙骂了一句,尖刀往咬在嘴里,亲自用手去掰老粽子嘴巴。可是这时候,那老粽子另一只右眼也诡异的睁开了,把她吓一大跳。急忙缩回手把尖刀拿下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