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眼珠发绿,走路脚不沾地地轻飘飘的,一看就是死鬼。我赶紧把头扭到一边,死鬼最忌讳被生人看见,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避讳点好。
林羽夕好奇的问我:“你拿柳条在眼上抹来抹去的,发什么神经?”
我轻嘘一声,拉着林羽夕左转弯往北漫步行去,待俩死鬼走远后,我才跳上路沿,低头仔细查看。很快就在地面和路灯上,找到了斑斑点点的黑色痕迹,当下沿着这条线索,一直走出小街,然后左转,沿着一条大街往西而去。
“你刚才是不是在开阴阳眼?”林羽夕不是对此道一窍不通,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我刚才拿柳条在发什么神经了。
我赞许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她又问婴灵刚才被吓跑,现在开阴阳眼还有什么用?我嘿嘿一笑说,婴灵身上怨气太重,所过之处必会留下痕迹。那些斑斑点点的黑气,就是小崽子过去后留下的怨念,但到了天亮经阳光照射后,便会消失了。
我们俩一路徒步,曲曲折折竟然追到了旧城区,来到小胖家的巷子外,而婴灵留下的怨念斑痕,径直通往了巷子里。
我于是明白了,这是婴灵的出生地,也是死亡地,对小崽子来说,这是唯一让它既疯狂滋生怨念,又能控制怨念的地方。目前它已经杀死了很多人,尤其今晚又亲手打散生母魂魄,身上所凝聚的煞气已不可一世,如不趁它受伤之际赶紧镇压化解的话,就会变成相比旱魃一样的魔鬼了。
这种时刻最为危险,不能再让林羽夕跟着过去,于是让她等在巷子外,我进去一探究竟。可这丫头非要跟着进去,理由特别充足,万一我进去后小鬼趁机跑出来杀了她怎么办?我说不可能,现在婴灵被人控制着,不会跑出来的,进去才是真的危险。
“我说的是万一,再说你敢打包票吗?”这丫头搞的我无语,包票还真是不敢打,目前这情形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不敢打包票,就要贴身带着我,不然我掉一根头发都要唯你是问。再说我每次跟着你,给你找过麻烦吗?”
我差点没晕倒,麻烦的确找的不多,可是你一紧张,就往我身上缠,那麻烦才是最大的。但转念想想,不让她贴身跟着,我也不是十分放心。这丫头也不是一点优点都没有,起码身手利索,一会儿对付的不只是婴灵,还有一个实力难测的神秘人物。而这个人既然敢控制婴灵,那肯定是个很牛叉的人物。
进巷子之前,我特意嘱咐她:“遇到情况,不许再缠到我身上不放手。”
“我什么时候缠着你不放了?就算有那也是下意识的动作,我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再说我都没怪你占便宜,你凭什么还不乐意了?”这丫头瞪圆了眼珠,显得很生气。
我不由被这番话说的张口结舌,是啊,白给便宜让我占,我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