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调门拉高到令我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地步。正巧这时琴声高昂,跟我这又高又破的调门一起攀升。
在扯嗓子瞎吼同时,我抬头注视着抚琴娘们,它手指挥舞不停,整个身子都激烈颤抖着,看样子跟我拼斗也用尽了全力。不过邪不压正并不是瞎说的,我歌声吐出的是纯正浑厚的符气,在与琴声相互抵消中,慢慢占据上风,继而跑调跑到九霄云外的调门,把琴声完全压制住了。
“笃”古琴断了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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