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走岔了,所以还望董老见谅。”
董老爷子呵呵一笑,“哪里,哪里,我们见到了那个信使,但是因为事关重大,所以还是想尽早来此见一下老板。这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
谢婷也是微微一笑,“晚辈姓谢。董老若是有什么吩咐,可以尽管和我说,我可以向我们老板转达。”
董老爷子摆摆手,“吩咐不敢,姑娘这是高看我老爷子了。实jì
上,我们今天是专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来。”
“哦?”谢婷也不作什么表态。万朋临走,就已经告sù
过她,如果董家有什么动作,先静观其变。若是威胁到他们的安全,由水清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用太多顾忌。
董老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说来惭愧。昨天晚上,我家犬子董方手下,有一个叫黄弧的修者,自视清高,最近听闻朋来炼金所老板才学出众,心中多有不服,想夜探朋来炼金所,具体的目的,我们也不明确。可惜,犬子得到消息时已经晚了,黄弧到贵处,给贵处平添了许多麻烦,我们今天是特来向贵处赔礼道歉的。”
说罢,他转向董方,“方儿,此事与你对下属要求不严,管教无方有直接关系,还不速向谢姑娘赔罪。”
董方心中是一百个不愿意。刚刚董老爷子说话,把位置放得这么低,现在又把全部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他更是感觉又委屈又气愤。可是,爹说的话儿子不能不听,再加上一想到赤火流金精,他也不得不丢下面子,上前两步,冲着谢婷行了个礼,道,“此事是我们的不是,还望谢姑娘和你家老板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若是黄弧对贵商铺造成了什么损失,我们如数奉赔。”
谢婷对董家态度也是颇感惊讶。她敏锐地意识到,董家如此摆低价子,把责任全揽过去,一定是有原因的。只不过,万朋现在不在,有些事情,她也没有办法表态。“董老,董少爷,你们客气了。我们朋来炼金所,只是一个收集奇闻秩事的小机构,可能此前也是有不少地方冒犯了董家,哪能接受如此的赔礼呢。”
谢婷实jì
上说得很是客观,但是在董家听来,却并不那么顺耳。显然,谢婷是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优势位置上,董家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而谢婷却说以前的事,这让董方心中更是不爽。
“谢姑娘看来是不想接受我这赔罪了?”董方抬起头,目中怒意渐浓。
谢婷微微一笑,“董少爷误会了。在下并非我们商店老板,昨天晚上实jì
不在现场,现在说话也不算数,是否接受,或者是否还有其他内情,还要待老板回来才能决定。”
董老爷子这时接过话茬,“没错没错,谢姑娘处理事情成熟稳妥,老朽也是佩服,果真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