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上一状,弄不好我要面壁十年。”李剑仁端起酒杯,笑呵呵和林峰碰了下。
“面壁十年?有这么严重?”林峰脸色一变。
“是啊……不过,有林兄帮忙,他们三人还是成不了虎的。”李剑仁压低嗓音,笑了笑。
“我帮忙?这,我还要赶去北方……”林峰终于知dào
他笑里的含义了。
“林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面壁十年事小,若是因此被天下人耻笑,跳进洱海也洗不清哪,我这一世清誉……”李剑仁装腔作势,抓着林峰的手不放,掌柜的和那几位酒客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李兄,李兄,我答yīng
你就是。”林峰尴尬万分,急忙挣出手来,抹了把额头冷汗。
“哈哈,来,喝酒。”李剑仁脸色一转,又给自己满上,全然没有刚刚的苦闷相。
“这家伙,还真是名副其实。”林峰苦笑着摇头,到底是谁走了霉运?
“兄弟,我跟你说,这回六剑派会武,还请了几位前辈高人做评,有机会能一睹他们风采,实在是人生快事,你可别错过机会。”计谋得逞,李剑仁开始大肆吹嘘。
“对了,哪六派?不是二十四剑派吗?怎么只有六家?”
“这个嘛,我们六剑派势单力薄,和其他几家大派那是比不上的,更不用说你们百花宗了。所以呢,不知从哪一代掌门开始,每三年,我们六派便要集中在兰亭镇上,切磋剑法道术,增进技艺,顺便选出盟主,轮值一届。骊山剑派、望海剑派、玉剑门、藏剑门、铸剑宗,再加上我们池山剑派,便是南剑盟六派。”李剑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