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
“让他们进来!”红衣少女揉搓着手里的水晶球,淡淡说了一句。
“这……”下人望了望城主,目光游移。
“怎么?姑娘的话都敢不听?”城主马眼微瞪,吓得那人浑身一颤,连忙退了下去。俗话说“办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他虽然是城主,但是红衣少女才是这次曲赛的正东家。
不一会儿,小姑娘和老乞丐都被带了上来。
不用说小姑娘就是跖跋嫣,而是老乞丐就是胡骄。
前两天他假扮乞丐说服药匠老人,让跖跋嫣和他合zuò
参赛。药匠老人虽然看穿乞丐有假,却没有揭穿,更不知dào
假扮之人就是胡骄。药匠老人让跖跋嫣跟胡骄学了三天后,也让跖跋嫣打扮了一番,和胡骄两人扮成乞丐爷孙。
“你和孙女也是来参赛的?”城主看着胡骄微微皱眉。
胡骄看了看四周人群,目光无意地在苍云朵和康狰扫过,摆着手咦哑了两声。
“我爷爷是个哑子。”跖跋嫣把编好的词说出来,知dào
苍家镇有人来观赛,胡骄便想出了装哑巴的计策。
“胡闹!”旁边一个富绅拍了记桌子,肥大的肚子一阵起伏:“你个乞女懂什么曲词,身边又无乐手,怎么演唱?”
跖跋嫣被说得脸蛋一红,用力鼓了鼓气,大声道:“爷爷可以给我吹口哨。”
“哈哈!”
四周一片哄笑。
“噫呀!”胡骄乱喊了两声,趁机扯了扯跖跋嫣的衣角。
“唔!”跖跋嫣似乎醒悟过来,眼睛望向坐在当中的红衣少女,“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开始表演了吗?”
不得不说药匠老人易容术高明,现在的跖跋嫣脸色如菜、肤色黝黑,再加上一套破烂衣衫,与原来美丽无邪的小姑娘判若两人,除了那双眼睛依旧清澈,就连声音也变得有些天然嘶哑。跖跋嫣本就到苍家镇不久,这样的打扮,既使苍云朵和康狰也不可能认出来。
红衣少女微微一笑,“唱吧,别害pà。”
“呼呼呼——”得到红衣少女的许可,一段凄怆的口哨声从胡骄口中响起。
“这调子……”
“怎么这么奇怪!”
“好怪的口哨!”
古怪的曲调刚一出口,周围的喧哗乍起,跟着又立kè
不见,人们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之后又忙不迭失地闭上嘴巴。
一段前奏过后,跖跋嫣闭上眼睛,轻轻唱道:“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