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数了,一共十锭,一百两。”胡骄笑眯眯地看着妹妹,他就喜欢看丫头这财迷的样子。手在怀里一摸,掏出取出一张花花绿绿的方纸,放到桌上。
“这是……银、银票!”胡亦菲小心地把银票捧起来,摸了摸厚厚的纸头和上面的大红印,“我从来没有摸过银票呢!”又看了看上面的数目,哇啦一声大叫:“二、二百两!”
这次假扮乞丐教会跖跋嫣一首《白桦林》,两人合zuò
得了曲赛头彩,足足赚了一千两银子,跖跋嫣能学这首曲子简直要对胡骄顶礼膜拜,哪儿还有分钱的心思,药匠老人推脱半晌,也只收了二百两银子。胡骄把八百两银子分成了三份,五百两和二百两的银票各一张,十两银的元宝一包。
胡亦菲毕竟还小,如果银子全给她管理,合理性暂且不说,胡骄用起来也不方便,所以胡骄只把二百两银票和一百两银元宝拿了出来。有了这三百两银子,丫头就可以专心练功,不再为了挣几十个铜板给别人当陪练了。
“银票你先着,元宝我拿一半。”
“一半啊……”胡亦菲听说胡骄要一半的元宝,身体几乎要扑到桌上,保护着她的小财产,不过片刻之后,双手又缓缓放开,毕竟这钱是人家挣的。
“好、好吧!五十两还真是不少了。你是不是打算再去做生意?你做得是什么生意啊?”
“那个……我在路边用两铰银子买了一块古玉,后来这块玉被个有钱人看中,于是乎……”
“哇……”胡亦菲咽了口唾沫,“一块玉就卖了三百两,那玉一定是好东西。”
“那是当然。不过,这生意是碰巧的事,接下来我还是要专心修liàn。”
“对哦!听说城里举办了一个曲赛,云朵娘还带着康狰去看了,药匠爷爷和小嫣也去了。现在他们应该回来了,你去找药匠爷爷问调形重的方子了吗?”
“没有呢?”胡骄摇摇头,“我在城里也听说曲赛的事了,不过光顾着卖玉了,没有去听。我出去之两天,家里没有发生别的事吧?”和药匠老人分了“脏款”已后,药匠老人似乎也怕别人发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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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扬镳。分手后,胡骄端着破碗连转了几个胡同,确认没有人跟踪,才扯掉胡子、擦干脸上的锅底灰,换上干净衣服,去澡堂泡了一个时辰,回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又明目张胆地去醉仙楼吃了个焦溜大肠,最后才返回苍家镇。
“咱们家能有什么事?”胡亦菲摇摇头,突然眼睛一眨,道:“倒是学院里范教谕又问了你一次,你们的稚童堂的徐教谕也找过我,还有夫子……”
“夫子?”胡骄一怔,“他们都找你做什么?”
“就是问了问你的伤,好了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