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辛苦尽皆值了,郎飞才长啸完毕远方又传来一声啸声,“那是师父,快,那个方向。”小白儿听了急催御风,向着啸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师父,师父,我在这里。”郎飞扯着嗓子的呼喊,远远一个身影浮在半空御风而来,两人近前,老道看到小白儿突然一惊,未曾发问又瞅到郎飞遍体的伤势,双眉一皱,一动身形自小白儿背上将郎飞拎下,“咔嚓。”一声,郎飞只觉一麻,转了转肩膀,就觉已经回复如初,不禁咧嘴一笑,“师父,您老人家来的忒晚了点。”
转眼脑袋上便挨了一巴掌,“叫你出来猎点野物,你跑如此远作甚,说,又遇到何事了,搞得如此狼狈。”郎飞抓抓头皮,于是把前遇黑熊后碰怪鸟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老道听的眉挑连连,“下次再如此定要关你几月禁闭。来,把这个吃了。”
话虽然听着严厉,但关切之情却是溢于言表。郎飞吐吐舌头,只当没听见,抬手接过玉瓶,摸了点药末涂于伤口,又疼的一阵皱眉蹙眼。“先回去,在言详细。”说罢老道仍自把郎飞扔到小白儿背上,一行往住所飞去。
到了洞口,郎飞恋恋不舍的自小白儿背上下来,那贪婪的眼光直看的小白儿不寒而栗,有那听到动静的守夜之人过来观瞧,看到小白儿御风浮在半空的样子,一阵作揖高呼“兽神。”把个郎飞乐的指着小白儿捧腹不已。
“别笑了,赶紧进洞,我来检查下伤势。”听罢郎飞费尽力气止住大笑,一瘸一拐的向洞里走去,半路老道嫌他忒慢,抬手拎起脖颈三两步走进洞去,小羽儿看着如小鸡般的郎飞,笑的前仰后合,末了还学了几句“哈哈。”气的郎飞反手对着它竖个中指,唬的小羽儿翅膀一伸,忙护向身后那处。
“师父,您轻点,哎呀,哪里……您别摸啊,那没事。”郎飞咬着食指,口齿不清的直嘟囔。老道上下捏了半天见没什么大事,只是腿上骨折了需要将养几rì,挥手将个破桌子拆下两块木板,又矫了矫郎飞的腿骨,这才将之绑在一起,搞得又是几声痛吼,宛若狼嚎。惊起了一洞的人,“没事,我们爷俩折腾,你们继续睡。”
老道混没察觉此话有甚玄妙之处,惹得直飘来几道异样的目光。郎飞抬头瞅了瞅众人,一头钻入枕头底下不敢见人。
待老道收拾妥当,一拍郎飞屁股“出来,且将前事细细道来。”于是郎飞钻出脑袋将前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老道听后沉思半晌道:“一步一步来,那熊呢?”
郎飞左右看了看,挥手将那熊引出须弥带,“咚”的一声一个大块头掉在地上,老道前前后后瞧得仔细,说道:“嗯,确实是头筑基的熊罴,还好只是前期。”郎飞听的惊奇,问道:“师父,这筑基的三期您是如何分辨出的?”
老道道:“为师这等修为,仔细瞧的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