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好整以暇的拿个小锉子修了修指甲,那汉子气急,舞着一双拳直向郎飞胸口捣来,嘴中还呼喝着:“看招,黑虎掏心。”
郎飞闪过,那汉子又侧身化拳为抓,“猴子偷桃。”郎飞单脚点地跳起,大汉又变爪为指,“爆你菊花。”
郎飞火起,空中扭身而下,抓向大汉,口里还学着,“折你手指。”“踩你脚趾”“扇你耳光。”最后一把扯住大汉耳朵,“揪你耳朵。”
那大汉突一运气,郎飞只觉那只耳朵坚如钢铁,惊得他慌忙撒手后退,“嘿嘿,爷爷可不止会铁裤衩。”
大汉一正脸sè,抬手自地上抄起几块石砾弹来,一时嗤嗤之声大做,几点寒光迎面而来,郎飞大惊,慌忙翻身一滚,险之又险的避过。
大汉冷哼一声道:“哼,什么绝世神功,还不如爷爷的石子好用,这山下尽是些骗人的玩意儿。”
郎飞起身凝重的看着大汉,刚才那石子的劲道如若打在肉身之上怕不是要筋断骨折,不禁心下暗惊:“好霸道的力量。”
铁奎挤了挤脸上横肉露出个难看的笑容道:“师父说过一力降十会,小子,你就好好体会炼体士的恐怖吧。”
说完不待郎飞反应,将手中石砾尽皆弹出,又抄得几块巨石扔出,直搅得洞内隆隆作响,郎飞全神贯注的左躲右闪,奈何石砾密集,总有那么几粒避无可避,只好仗着云蚕衣迎上,打得身上砰砰作响,霞光阵阵,好在云蚕衣防护能力尚可,那打中的地方仅有些僵痛,略运真气便自好转,一来一去也适应了下来。
那铁奎一双眼直盯着云蚕衣的护体霞光,恨不能立刻将郎飞剥的清洁,这两人斗的激烈,一旁的小白儿也见机挥出几道风刃,有些帮郎飞应付袭至的石块,有些直shè向大汉,直打的啪啪作响。
待风刃散去大汉却又安然无恙的步出,或是石砾,或是直接打来,把个郎飞小白儿直欺的四处逃窜。他们这好一阵折腾,起初大汉扔进洞里的火球未被打灭的也都慢慢熄了。
大汉看着愈渐昏暗的洞穴,挑了挑眉角,自带内掏出几块黑黝黝的圆球,待引上火,腾的一声升起尺高的火焰,他又一一将火球挥出,转眼洞内比先前还要明亮三分,两人环顾四周。
郎飞突然眼瞳一缩,本来那骨架头部的地方他就没好好探查,如今铁奎好死不活将一个火球正扔到旁边,就见火光映处那头骨齿下有一方不规则的石皿,皿内积了一泓清液,如脂如rǔ。
大汉也注意到此景,蓦地身躯一颤,本来进洞他也没细细查看,只以为那骨骸是个寻常巨兽死后所化,如今望到那皿玉髓想起一物,哆哆嗦嗦的指着道:“这可是条蛟龙骨架?”
郎飞冷哼一声:“你竟也识得此物。”铁奎平复下震惊之情转头凝视郎飞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