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众人平安无事向郎飞抱拳道:“公子高义,小生敬佩。”说完转身离去了。
郎飞看着他的身影瞠目结舌,心道:“这秀才委实傲的紧。”贺三牛哈哈一笑道:“可不就是那倔书生许勃嘛。”郎飞一下来了兴趣,示意贺三牛详细叙说,贺三牛道:“这书生的文采那是大梁国出了名的,只是偏巧生了副傲骨,大考八年也无一次中第。”郎飞奇道:“你不是言他文采非凡吗?怎生如此背运?”贺三牛叹口气道:“还不是他那傲气作祟,别人的文章都是堆砌辞藻极尽赞美之能事,偏生他要写什么治国方略,把个大梁的政事批的是体无完肤,小命没丢那都是上面有几个老臣照拂,若不然早被寻个莫须有的罪名给扔到大牢养老去了。”
郎飞倒被逗乐了,嘴里嘟囔句:“这小子,有趣的紧。”贺三牛道:“公子,现今之事该当如何?”郎飞道:“被他这一搅,险些忘记。你们随我来。”说完当先而行。
郎飞带了一众的莺莺燕燕街上前行,左右晃荡的汉子俱都大饱眼福,一个个恶狠狠地瞪着郎飞,搞的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贺三牛一旁看的清楚只是贼兮兮的偷笑。
拐过街角又行了片刻,来到之前喝茶之地,郎飞推门进去,见老道仍在那闭目养神,说书先生还在那说秦琼斗关公,他两步走到老道近前,先抄了茶盏,也不管冷热胡乱饮了几口,这才开口道:“师父,您来给徒儿出出主意。”
老道缓缓睁开眼道:“出了何事?”郎飞朝门外挥挥手,众人得了指示,鱼贯走入厅内,一时间说书先生咬了舌头,那喝茶的客人呛了口鼻。这满屋子人惊奇的看着他们一众。
老道揉揉鬓角道:“你这又唱的那出?到哪拐带了这许多姑娘家?”郎飞讪讪一笑,接着将整件事情略略一说。
老道思虑了一会也不顾及馆内众人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要看她们的意思。”郎飞道:“这话怎讲?”老道答道:“过了这大梁地界便是我丹门所辖,若是她们只求个投靠,只需嘱咐俗世弟子照拂一二便可,若是思念故土,倘实无大罪,既以丹门名义修书一封送与其乡皇室亦成。”
郎飞听罢遂转头对众女道:“我师父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如今就由你们自己做决定吧。”众女立刻叽叽喳喳乱作一团。
盏茶功夫尽皆有了结果后住了声,郎飞示意他们说出所做决断,多数尽皆同意到丹门周围生活,只有两位希冀返乡,还有一位颇为恬静的竟出言要跟着贺三牛度rì。一时搞得这三十好几的汉子满脸臊红,磕磕巴巴难以启齿,旁边老徐头也不犯痴了,指着他取笑个不停。
老道道:“既然如此,明天一早启程,那两位要返乡的小姑娘待到了丹门范围,再着人护送回故土。”众女听罢忙施礼相谢。
这时贺三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