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老道,这雪娅便把那寝殿,杂间打扫的干干净净,还给小白儿洁了身,小羽儿梳了毛。一会儿郎飞归来心中暗喜,“果道是有女方为家呢。”
那殿外和风徐徐,二人俱觉舒爽,于是又端坐在院中攀谈。
“我受不了了,你莫再这样动。”
“乖,小心肝儿,再动这么激烈你家朱大爷真要去了。”
那朱罡列左晃右晃,肥脸上荡着青绿扭曲至极,几个呼吸间出了云端就见他那圆墩墩的身下一只大鸟,若一只大雉,晃动着数条几尺长的巨髯在风中翻飞。
朱罡列强自忍着胸中翻滚,急急给了那鸟一顿老拳,这鸟说来也是下贱,也不乱晃了,飞的平稳了许多。这胖墩儿又得意起来,不禁喃喃道:“若飞哥儿回来了,还不羡慕死。如今俺也是人帅鸟威风哩。”
“咦,那平时遮挡的禁制如今怎么开了?一准是那飞哥儿回来了。”朱罡列忙忙的一指玄羽峰的方向,那鸟又开始斜斜歪歪的冲撞而去。
郎飞正跟雪娅谈的高兴,就见天上直直下来一个黑影,伴着一声惨嚎一头扎进峰顶一片松林。
两人看的奇怪忙起身去探,转过几道弯,远远便看见,一只鸟雉在那树上挣扎不休,还有个人形头下脚上的卡在枝杈间。
“你这呆鸟,莫再摇晃了,若再如此挣扎不休,朱爷就要掉下去了。”“吼。”一声虎吼,那鸟如惊了的野马,死命的又扭动巨髯,朱罡列果然撑不住,一头扎进树下的灌木丛里。
小白儿垫着虎爪一路轻快的跑了过去,虎口叼着朱罡列衣领拽出草丛,一只虎舌在他脸上直舔来舔去。
“哎呦……哎呦。”郎飞和雪娅二人走到跟前之时,这小子正刚缓过气来呻吟不已,雪娅担心的道:“这人伤得好重。”郎飞笑了笑道:“死不了。”
两人正说话间那朱罡列睁开眼来,斜着头大骂到:“好你个遭瘟的猫儿,俺在那树上安生生的挂着,你好死不活的吼那嗓子,害俺摔将下来,还亏俺当初于你疼惜有加,你不知思恩当报也罢了,反来祸害朱爷,活该你这辈子讨不到母老虎。”
郎飞听罢道:“看这德行是无大碍了。”雪娅乐的直掩嘴,一双凤眼喜的似那弯月。
朱罡列这时注意到旁边的人儿,也不吵嚷着疼了,一缕口水溢出嘴角直直的流了个满脸都是,眼睛左瞄右瞄看着雪娅。
郎飞上去一脚踹醒这呆子,挥手丢给他一瓶药石,“敷在刮伤之处。”朱罡列这才缓过神来道:“呀,飞哥儿,你几时回来的?可想死俺了。”
郎飞道:“先莫叙旧,赶紧起来将那树上的鸟儿救下来吧。”朱罡列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捡了一把石砾劈头盖脸掷去,那鸟果然不挣扎了。
一会的功夫几人将大鸟救下树